張鬆就是那位遇害的佳禾州千戶。
聞言,張聰臉色稍緩。
“什麼消息?”
“張鬆大人特地囑咐了,想聽這消息,得先勝過我手下這兩人才是的。”
說話間,兩名小廝不知從哪裡冒出,擋住一行人前行的道路。
而那名說話的酒肆老板,此刻一改之前的和氣。
“佳禾州,可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的,與其來了白白浪費性命,不如趁早回去。”
之前聽其提及張鬆,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
伴隨著對方的話語,瞬間皆是不由怒氣浮上心頭。
對方的輕蔑已經昭然若揭。
“爾好大的膽子。”
張聰冷喝一聲,身形一閃赫然已經到了酒肆老板身前。
沒有大開大合的招式,一杆毛筆浮現其上閃爍著寒芒。
陳輕舟還是第一次見到用毛筆做為武器的。
不由多看了兩眼。
兩人動作極快,僅僅數個呼吸的便交手了上百招。
此刻,張聰半步化神沒有絲毫的藏拙。
道道殘影圍繞著對方上下翻飛。
隻是詭異的是,對方每次皆能差之毫厘的躲開。
從交手到現在,對方從未有一次出手。
在張聰看來,對方這是赤裸裸的侮辱,早已怒火中燒。
甚至數次露出了破綻。
那些破綻,在陳輕舟看來,隨便抓住一個,皆是可以輕易製住張聰。
看對方卻好似根本沒發現一般,隻顧著躲避攻擊。
“就這點本事,還是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林清池等人也是難看的厲害。
張聰的實力絕對算的上在場強的。
可這交鋒半天,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摸到。
換做他們去,怕是也占不到便宜。
“放慢速度..”
陳輕舟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眾人倒是聽得清楚。
張聰,此刻也是生出了頹廢感。
他已經用出了全力,可依舊拿對方沒有辦法。
聽到陳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