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親曆狐族族長奪舍的對象,對奪舍,陳輕舟卻沒太多的概念。
“郡城明麵上雖然一團和氣。”
“但郭開和郡守之間曾有死仇。”
“這件事郡城中除我以外知道不超過兩個。”
“也正因如此,如果說之前的種種突破還能說得過去。”
“後麵郭開的投誠問題就很大。”
“本以為,郭開突破化神,兩方會大打出手。”
“沒想到,郭開直接給郡守跪下了。”
“同為剛入化神,即便是有差距,也沒多大才是。”
“哦?”
“之前你可不是這麼給嶽將軍說的。”
屋內話語明明沒有絲毫的掩飾。
甚至透過燈火,依舊可以看到外麵影衛的影子。
可這般言語,影衛好似絲毫沒有聽到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這又是什麼手段,中年文士看都看不明白。
“我之所以敢這般猜測,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次真的是郡守讓我帶著嶽將軍跑路的。”
“有意思。”
“我說得都是真的。”
其實中年文士說得真不真,陳輕舟已經沒多大的興趣。
就這會的功夫,郭開已經來了。
隻是其偷偷摸摸的樣子,看樣子有些心虛啊。
一個化神境對嬰變期動了心思,還這般小心翼翼。
陳輕舟不得不感慨一句有意思。
“嶽將軍,剩下就交給你了。”
“是,陳大人。”
不知何時,嶽將軍已經醒了。
原本包裹其黑布早已成了破爛。
中年文士有些心虛。
“嶽小姐,我也是沒有辦法。”
你之前所言,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一個嬰變期怎敢編排化神境的存在。”
“你敢,你的手段看樣子像是血煞樓的吧。”
中年文士神情一呆。
儘皆臉色從敦厚變得冷漠。
嶽小姐還真是見多識廣。
中年文士下意識的看向陳輕舟。
之前能出其不意,一下子將嶽將軍放倒。
如今,要是再來上一次。
也不是不可能。
血煞樓的名號,可不是宣傳出來的,而是用血殺出來的。
中年文士清楚,關於這個事實,這位嶽小姐不會不知道。
對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