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視線的緣故,寧絮並不能看到陳輕舟還剩餘多少。
不過,想來如此短的時間。
所餘必然是極多。
隻是不等寧絮有所動作。
其餘幾人也是放下了手中筷子。
至於缽盂中的金鱗早已沒了蹤跡。
“陳兄弟,換個場地,我們再聊聊。”
“好。”
“來人。”
寧光明喊人。
寧絮卻是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竄到了陳輕舟身側。
直到看到空空如野的缽盂,傻眼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
近乎在寧絮心動的瞬間,寧家兄弟幾人也是竄了過來。
表情一般無二。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以後如何有臉;帶你們出門的。”
寧族長不忿言語著。
走到近期,看到空空如野的缽盂。
相比其他幾人無疑要淡定的多。
“陳兄弟,走著。”
陳輕舟有些莫名的看了幾人一眼。
跟著寧族長朝著大殿的方向而去。
“這小子看著弱不經風的,沒想到是深藏不漏。”
嘭!
寧恒直接給了寧絮一個腦瓜崩。
“自家人麵前沒大沒小也就算了。”
“客人麵前,收斂些。”
“哦……”
寧絮不甚服氣的點頭。
“陳兄深藏不漏,這外麵的世界絕對比我們想象的要精彩的多。”
“還外麵,從我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在尋覓魔氣。”
“如今,我都長這麼大,還不是照舊。”
“這次,不一樣的。”
寧恒感慨一聲,朝著正殿而去。
“要不找機會和陳兄切磋切磋。”
“我也正有此意。”
寧遠寧逸二人帶著幾分亢奮。
這金鱗對於煉體幫助極大。
但想要煉化卻也並不容易。
若是不能煉化,三倆口,便會有飽腹感。
他們本以為陳輕舟初來乍到。
加上看樣子並不像體修。
可如今看來他們是打臉了。
“算我一個。”
“我就不信,那小子有其飯量強橫。”
自從得知被寧族長亂點鴛鴦。
寧絮便憋著一口氣。
幾人也沒再停留,朝著大殿的方向而去。
令幾兄妹有些為之不解的是,自家父親對這位客氣的緊。
那金鱗可是難出世的寶貝。
在寧絮的記憶中,這也僅僅隻是第二次而已。
上一次,她也僅僅隻是分了一小碗。
可即便是那般,她也念念不忘許久許久。
這些年,也不是沒尋覓過。
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不尋覓還好。
尋覓之後,才知道這金鱗的稀奇。
這麼長時間,寧絮一直都是一無所獲。
這次開小灶。
陳輕舟最多也就是個見證著。
這不知道還好。
可這金鱗的價值就擺在那裡。
的確是有些太客氣了。
這汪洋之上,可不僅僅隻有寧家一族。
還有其他的巨船的存在。
寧絮依舊清晰的記得,當時為了數百斤的礦石。
自家老爹和對方家主可是將人腦袋打成了狗腦袋。
這汪洋之中,最不缺礦石。
不敢說數之不儘。
但稍花費些功夫,想要尋覓數千斤還是輕輕鬆鬆。
“寧族長,可否方便說說船舶前那球形中的黑氣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