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恒感覺自己認知直接崩塌了。
至於如何回到府中更是完全沒有記性。
“恒兒,恒兒。”
寧光明也是喊了好幾聲,寧恒這才反應過來。
“父親。”
“怎麼一副的魂不守舍的樣子。”
“沒,沒事。”
“對了,你知道絮兒遇到啥事了嗎?”
“父親,絮兒怎麼了?”
寧恒終於是回過神來。
“我剛碰見絮兒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這模樣我還是第一次見。”
“剛欺負我寧光明的女子,我看他是活膩味了。”
“不知道。”
寧恒腦袋搖的飛快。
說罷根本不給寧光明繼續說話的時間。
一溜煙的功夫就跑沒影了。
“還真是怪事。”
寧光明眼露疑惑。
今天咋感覺這兩人都怪怪的。
“管家。”
“老爺。”
“今兒發生了什麼事?”
巨船看似不小,但實際上也真的不大。
隻要稍微留意根本沒有秘密可言。
“老爺,是恒少爺和陳大人切磋輸了這事嗎?”
“僅僅隻是切磋輸了?”
對於自家的兒子,寧光明不敢說自己培養的多好。
但也不至於被一次切磋打擊成這個樣子才是。
勝敗乃兵家常事。
寧恒之前一次大意和寧絮切磋還輸了呢。
隻是從那次之後,寧絮在寧恒手中就沒占到一點的便宜。
這也造就寧絮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對寧恒有些心虛。
“好像是。”
管事如實稟告。
“那絮兒又是怎麼回事?”
“小姐今天在演武場被一把刀給按在了地上。”
事實比管家說的更為離譜。
但這樣已經是最大能保全寧絮臉麵的法子了。
“被一把刀按在了地上?”
“刀的主人呢?”
“陳大人當時在和恒少爺比武。“
“二打一還沒贏了,輸了就輸了,輸都輸不起,怎能成事。”
“老爺,不是你想的那樣。”
管家感覺自己再委婉一些,這誤會就大了去了。
急忙將自己知道的事實一一道來。
“我去,這什麼神兵利器竟然這麼厲害。”
當聽完管家的描述。
寧光明眼睛瞪得鬥大。
這換做是誰,一時怕都難以接受。
這武器若是在人手中,被拍倒在地也算了。
可武器都不在人手就被拍倒在地。
尤其是時間還不短,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寧絮平日看著大大咧咧,但這事放在誰身上恐怕一時也是難以釋然。
可若要論及對錯。
寧光明也說不出誰對誰錯。
若是沒有切磋一事,或許根本不會出現這些意外。
思慮再三。
寧絮那邊,寧光明真是不知該如何安慰。
不過,寧恒這邊還是得去看看。
以管家給出的情報,僅僅隻是輸了不至於如此挫敗。
當寧光明靠近寧恒的主所,便是聽到一陣粗重的呼吸聲。
打開院門。
寧恒正扛著一個大鼎在打熬筋骨。
體修凡事過無不及,不可太過。
一旦傷及根本,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