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麻煩。”
聶家使者臉上多了些慚愧。
“無妨,大家都是朋友。”
“一回生二回熟,多共事也多親近親近。”
寧光明說的十分在理。
其餘使者也是十分讚同的點頭。
唯有那位聶家使者麵帶難色。
“我聶家船舶甚遠,讓這些朋友先走,實在是過意不去。”
“若是寧族長要開動大船,不若按照我等距離遠近重新劃分可好。”
一時間眾人看向聶家使者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
畢竟之前已經說好了順序。
並且為了這個順序甚至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若是聶家排在最後還說的過去。
可聶家排在第一位,更是沒道理推辭才是。
“我寧某人一言九鼎,一個吐沫一個釘。”
“既然說了,那就必須得做到。”
“不必多言出發吧。”
伴隨著寧光明額話語,巨船開始調轉方向。
聶家使者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不過很快便便被其完美的掩飾了過去。
“吩咐下去,全員警戒。”
寧光明喊來管家小聲叮囑。
尤其是當其將百寶袋遞交給陳輕舟。
看清其中存放的物資,瞬間陳輕舟便是明白了為何寧光明要警戒了。
這枚百寶袋沒記錯的話,正是聶家使者拍的護送金鱗瞬息付出的籌碼。
而這個籌碼甚至比其剛開始拍金鱗付出的更多。
對方這行徑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巨船速度很快。
因為懷疑此處還有金鱗的緣故,大部分船舶都在摸索。
萬一捕獲,那無疑賺大了。
隻是設想雖好,但想要觸及卻並不容易。
而伴隨著寧家船舶的行為,不少船隻也變得警惕。
之前寧光明展露出的實力的確是震懾了不少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此刻打起精神,總是沒錯的。
很快,在聶家使者一番指引之下。
寧家朝著一艘船舶靠近。
相比其他船隻通體灰褐色。
這聶家船舶通體黑色。
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幾分幽光。
寧家的船舶還沒有靠近。
數道身影已經呈現包夾之姿。
彆的不說,光是這分警惕程度。
便是遠超常人。
“自己人。”
聶家使者站在船頭吆喝一聲。
圍攏而來的幾人直接放開了一條道。
兩隻船舶的距離更近了。
“寧族長,這聶家有些邪門啊。”
幾名使者下意識將聶家使者隔開。
一名使者走進寧光明身前,小聲說道。
畢竟如今的距離,已經足以離開船舶了。
可對方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尤其是意識到寧家船舶的靠近。
其船舶上再次跳下來數人。
光是從氣息來看,實力皆是不凡。
“這聶家怕是早已被海盜鳩占鵲巢。”
如果幾名使者還隻是在猜測。
但寧光明直接將話語給挑明了。
“什麼?寧族長消息可當真。”
“若消息為真,寧族長為何不早說。“
“憑借寧家一船之力,便要將這海盜吃下是不是過於托大。”
近乎一瞬間,幾名使者你一眼我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