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龔與妻主瑤王第一次同房,這吳郡王(吳龔)半夜裡醒來,懷裡空了,伸手抓了半天,旁邊沒人?
招來貼身暗衛一問,吳龔這才知道,瑤王趁自己(吳龔)睡著後,就偷偷溜去了涯侍郎那裡……
頓時,吳龔腦子轟隆隆作響,感覺到撕心裂肺之痛……今兒的,自己(吳龔)隻因心疼惜這段時間瑤兒她趕路辛苦,所以才想著讓她好好休息……沒想到?
於是乎!吳龔被氣得在屋外揮舞了一整夜劍……真心受了傷,依舊放不下!難道自己太……已經如此低微?她居然還敢這樣待我?難道我就非她不可嗎?
葉墨蘭沒想太多,隻不過因為與即墨涯,郎情妾意,一時半會不見就如隔三秋,忍不住思念不是?
即墨涯假裝不知曉,其實心知肚明,但也放任葉墨蘭的任性,對吳龔的心思一清二楚!該給得下馬威還是得給!即墨涯深知禦人之術!隻不過這次是墨蘭無心造成的。
可彆小看涯侍郎!
即墨涯的心思多,智商高,情商也高!隻因深愛著葉墨蘭,才會對這丫這麼寵溺,什麼事都優先想著這丫。
這丫的確很少長心!至從有了即墨涯,這丫,彆說不長心,幾乎不怎麼帶腦子的!
次日,瑤王與陶豆國繼承人陶焰世子達成一致,準備了一批物資,便準備立即出發趕往預言村。
陶焰領了90人的親衛隊。
吳郡王跟在隊伍的後方,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吳龔眼裡,天是灰色的,地是灰色的,人是灰色的,就連地上的螞蟻似乎都在嘲笑自己?可……她是月之瑤啊!若是換一個人?吳郡王早就甩袖和離算了……她不是彆人!真的是瑤兒……吳龔無數前世的記憶裡,月之瑤本就是隻花心蘿卜!但她一向待人溫柔,性格熱誠又多情,從來不會這麼冷落自己(龔),也不會那麼偏心的隻愛一個人……瑤兒她原本是喜歡我的,很喜歡我……為什麼這一世不一樣了?
吳龔能接受月之瑤的花心,可以接受月之瑤喜歡很多很多人,但無法接受如今的月之瑤心裡隻有一個男人,再也看不見自己(吳龔)……
七皇子與湯禦史(湯娟)的任務已經完成,便暫住在王宮,等待桑國來陶豆國救援的大部隊。
陶豆國王室內部,暗地裡競爭激烈,現今陶豆國國王太長壽,熬死了自己幾代嫡係子孫,庶出子孫對王位虎視眈眈!所以,國王便已經定下陶淵為自己王位繼承人(陶焰是嫡係曾孫)。
在這麼凶險重重的時期,原本其他王室成員以為陶焰回不來了?沒想到陶焰平安回來了!今兒的陶焰又要與桑國瑤王去預言村,除了糊裡糊塗的老國王,其他王室成員都暗地裡幸災樂禍……
湯娟吩咐陪嫁的侍從用椅子抬著自己,趕來追吳龔,看見前方人群,便哭嚷著:“表哥……不要拋下我一人!”
吳龔失魂落魄,進入自己獨自的世界,哪裡還能感覺到其它?倘若不是身邊有暗衛護著?此時的吳郡王被一根稻草也能絆倒受傷,估計就算摔倒了也感覺不到疼?
吳龔自然是沒聽見也沒看見湯娟。
桑國的傳統習俗,就如同男權社會一樣,假如,若是男權社會,新婚夫妻,頭一天圓房,男主人半夜裡扔下新夫人,溜到小妾那邊去……男主人不會被人責罵,反而新夫人會被眾人笑死,口水淹死……桑國這樣的女尊國家,新婚夫妻,妻主在頭一天與新夫圓房,半夜扔下新夫,溜走去了侍郎那邊,妻主不會被人說道什麼,新夫卻會被眾人的口水淹死……
瑤王與陶焰在繼續討論路上各項事宜,沒能注意到其它事。
陸榕攔住湯娟,道:“娟夫人止步!哦?對了,你已經殘廢了,是被人抬來的!莫非你都這樣了?還想纏著吳側君?”
湯娟聽見他對自己和表哥的稱呼十分刺耳!厲聲道:“你…你…大膽!本官是禦史!我表哥是郡王!陸管事請注意言詞!雖說你有官品,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瑤王身邊的小侍而已……”
陸榕笑道:“我是我家王爺的小侍又怎樣,我喜歡我高興!娟夫人不過隻是七皇子的小妾而已!你卻不喜歡很難過!娟夫人不要忘了,我大桑國的官員不能是殘疾,殘疾人不能為官!娟夫人殘疾的那一刻,就應該知曉你已經沒資格做禦史了!如今的你隻是七皇子的妾室!娟夫人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