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蔘立即道:“主君說得是!可是…今天他們領來兩個新的近侍管事,奴才責問他們,此事為何不通過主君?那個陸榕他說…他說…他說……”
任蔘結巴,半響說不出口,又怕此話說出口會若怒慕容清。
慕容清喝道:“究竟說了什麼?快說!”
任蔘滿臉糾結,道:“奴才不敢說,害怕主君遷怒於奴才。”
慕容清皺眉:“快說!本君恕你無罪!”
任蔘深吸一口氣,道:“陸榕他說…王君如今守著八公主府長女桑若惜過日子,心裡早就沒了瑤王!以後瑤王的生活起居都由槐側君安排打理,就不勞煩慕容王君費心了……”
慕容清盛怒,摔了手裡的茶杯,掀翻了桌上的茶壺茶具。
任蔘繼續道:“陸榕還說……”
慕容清追問:“快說!”
任蔘道:“陸榕還說…這次,慕容王君為了個什麼都不是的桑若惜,欺負了瑤王,就連神宮也對慕容王君很有意見!既然慕容王君可以為了旁人損害瑤王?神宮就不會坐視不管……神宮顧及慕容國師,以及慕容世家的顏麵,給慕容王君時間,讓慕容王君自行處理桑若惜……”
慕容清氣得掀翻了茶桌。
任蔘道:“主君,奴才覺得陸榕就是胡說八道!神宮怎麼會管這些俗事?再說了,這些肯定不是瑤王的意思……而且,再怎麼說,桑若惜小姐也是八公主府的長女,神宮插手這等閒事?難道就不怕得罪皇族?”
慕容清默然惆悵,搖頭道:“在神宮眼裡,惜兒還真是什麼都不是!正因為如此,我憐惜我的女兒若惜,才會善待若惜!墨蘭她就這麼容不下人嗎?我收留若惜對她瑤王究竟有什麼損失?葉墨蘭,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