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認真的打量即墨涯,半響,眼中透出精光,讚賞道:“果然不錯!也難怪得了瑤王的愛慕,不光樣貌上層,倒也是個人才!既然你精通異術,又有治理之才,正是我桑國所需之良臣,瑤王身邊確實需要個神魂伴侶……那個慕容清……”說到此,女皇心裡對慕容清不滿,之前,慕容清故意趕走即墨涯,朝廷差點損失個人才,最近,慕容清把八公主府的長女貴養在瑤王府之事,神宮意見極大,鬨得朕頭痛不已……
女皇無意間提到慕容清,抬眸便去觀察慕容國師的臉色,發現慕容國師臉色極差,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神宮對慕容清意見大,女皇卻不得不維護慕容國師以及慕容世家的顏麵,這事,女皇隻能在其中和稀泥,不能在明麵上發表偏袒任何一方的個人意見。
事實上,女皇也有私心,過去都以為朕的皇弟桑槐不能人道……如今看來根本不是!桑槐隻是太挑剔…既然朕的親皇弟桑槐很正常,憑什麼就得位居他人之下?桑槐是我皇族血脈,才是與月之氏神族最般配的良人,再說了,桑槐作為月之瑤夫君的氣度比那慕容清寬廣多了!女皇心中嘀咕,就慕容清他……他一個二婚再嫁之身,怎麼能與我皇弟那青白之身嫁於瑤王的珍貴……哼!
再說,即墨涯就算得月之瑤的寵,也不是桑槐的對手,畢竟,即墨涯身邊多出個梔子花,便是這件事,桑槐就能很好的拿捏住即墨涯為己所用。
當然,女皇自己特彆在意男子的清白之身,這是桑國女尊國所沿襲的傳統與風俗。
無論女皇內心怎麼看?明麵上卻不能說出心裡話,女皇作為平衡各方勢力的重要人物,必須得精通和稀泥的門道。
於是乎,女皇追加一道特殊的聖旨,授予即墨涯,道:“朕念及即墨愛卿的功勞,同時朕也能理解瑤王對即墨愛卿的愛慕之情,原本瑤王的側君之位還有個空缺,侍君的位子也有個空位,皇弟槐王著力向朕舉薦即墨愛卿……隻不過,即墨愛卿在陶豆國遇險,這…這…身邊多出個什麼梔子花?當然,以朕看來,即墨愛卿是能自己處理好這等小事的!隻不過,如此,朕也得顧及瑤王的顏麵,朕向來是愛才惜才之君,綜合考量,隻能給即墨愛卿這道助力,為即墨愛卿在瑤王府掙得個侍君之位,也正是如今即墨愛卿的同級品階,隻不過……朕極尊重瑤王,所以,這道旨意,還得瑤王加蓋印鑒,才能生效!”
即墨涯十分驚喜,立即叩謝女皇……如今能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