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馬雙跨(1 / 2)

瞅那黃皮子惡狠狠的瞪著我,我向他回以同樣的眼神,一點都不慫。

我也是罵人罵上頭了,對著他就是一頓輸出,“你牛逼就整死我,整不死就彆特麼瞎看,跟誰倆呢?!”

我覺得這句罵的不咋狠,卻不知那黃皮子咋滴了,竟被我罵的兩眼通紅,齜牙咧嘴的模樣,就像要乾死我似的。

我也不尿他,從地上撿了塊石頭,直接砸了過去。

但見雜草裡冒出一股黑煙,竟讓他給跑了。

不過,我十分確定那黃皮子仍在附近,隻因老孫頭的兒子現在還沒有恢複正常。

王大隊看我對著空氣罵架,整個人都傻了,一會兒看看手下的特警隊員,一會兒又看看我,表情跟吃了屎一樣複雜。

我給他一個特彆不屑的眼神,挺直了腰杆,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將老孫頭的兒子帶回了屋子裡。

這犢子,讓我裝的溜滿。

其實,我罵那黃皮子也有我的理由。

這些仇仙狠是狠,但卻怕比他們更狠的人,這也是作惡多端的人不容易招惹這些玩意的原因。

畢竟,就算是劫道的悍匪也得挑個好下手的,這要是劫個一米八幾的東北大漢,誰劫誰還不一定呢。

再者說我都窮光腚了,咋也不能讓黃皮子給欺負了,大不了就真刀真槍的乾一架,看誰厲害!

隻可惜我當時想的挺好,卻沒想到,給今後的日子惹了許多麻煩。

回到屋裡,林姐像知道了全部似的,那雙迷人的眸子在我身上狠狠刮了兩下,整得我特彆不自然。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擺出一副使了大力的樣子,氣喘籲籲的說,“累死了,真他娘的險,林姐,要不是看在李隊的麵子上,您高低得給我加200。”

她瞪了我好一會兒,強壓著怒氣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陳啊,你小子就彆得便宜賣乖了,這些都是你仙家整的,跟你半毛錢關係沒有。你再擱這裝,信不信我讓李隊不給你結錢!”

“......”

不得不說,這招就是好使。

說彆的我還能反駁兩句,提錢我就老實了,誰能跟這玩意過不去。

林姐衝著我身後那條白鱗大蟒拜了拜,特彆客氣的說了句,“有勞。”

隨後,她從包裡拿出一麵鼓和一根拴著五彩繩的小棍子,又拿出一個紅布將老孫頭兒子的腦袋罩上,將他摁在椅子上後,儀式便開始了。

我心說,“林姐這包挺能裝,啥都放的下。”

剛吐槽一句,便聽得一聲鼓響,登時將我腦仁震的亂顫,天旋地轉的,就跟喝假酒差不多。

我趕緊堵住耳朵,退到一邊靜靜地看著。

那鼓很神,就跟有靈性似的,不光給我乾迷糊了,還給老孫頭的兒子定那了,連那白鱗大蟒都不知所蹤。

我抬眼往那神物上看去,僅一眼又給我乾迷瞪了,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至此,我再也不敢看了,知道了那神物的厲害。

一串鼓點急促傳來,神性的波紋蕩漾在整個房間裡。

直到曼妙的身影飄舞翻飛,我才看見她腰間竟多了一條掛著彩條和鈴鐺的腰帶。

隨後,林姐清了清嗓子,一邊敲著鼓,一邊唱起了神調。

鼓起,鈴響。

那神調是如此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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