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高祖(1 / 2)

那民國帥哥顯露一番身手便消失不見了,就剩我跟這老登大眼瞪小眼。

我甩了甩手,攥緊了拳頭,衝那老登不懷好意的笑笑,“老禿毛,這就不能怪我下手狠了!”

沒了那些紙人,老登就是個普通人,跟他動手簡直不要太容易。

我直接電炮飛腳的招呼上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打的那老登抱頭鼠竄,一個勁的哭爹喊娘。

“你剛剛不挺猖狂嗎?還用邪法招呼紙人乾我,叫喚你奶奶個腿,我讓你搞未成年,這叫一報還一報!”

他叫的越慘我打的越凶,所剩不多的幾根頭發全讓我給拔了,徹底變成個禿瓢。

我正打的爽呢,孫小胖走了進來,趕緊拉開我,“陳哥,消消氣,彆給人打死了!”

我怒吼一聲,“胖子,這老登是個牲口,用邪法整未成年!”

在刑警隊,犯法也是有等級的。

一般來說,誰要是犯個殺人搶劫的罪,咱們都得高看這人一眼,畢竟他惡是惡,卻不失江湖惡漢的豪氣,最起碼算是有血性的人。

再次一點,就是詐騙之類的,尤其那種騙老人和小孩的,背地裡咱們恨不得給他兩腳。

最差勁的就是強奸之類的,尤其涉及到未成年,簡直是人神共憤!要不是有紀律在身,就連孫健那餅子都能往死裡整。

聽說,在國外的監獄,像這種欺負未成年的,每天都得讓幾位獄友大哥輪流快活好幾遍,讓他徹底喪失對異性的渴望。

孫小胖聽了以後,怒的頭發都豎了起來,眼珠子瞪的像要吃人,一招‘俄羅斯大坐’鎖定勝局。

後來我打電話聯係李隊將人帶走,臨了不忘了保存證據,將盆裡的紙灰和粘合紙人的膠水都帶了回去。

忙活一整個晚上,天已經亮了。

李隊站在晨光裡,衝我招了招手。

我跑過去笑了笑,把手伸了出來,“結錢吧。”

他如約給我點了2000,又甩了根華子,特彆欣慰的說道:“這事辦的靠譜,過後我給你申請獎勵,還能再給你500。”

聽到這消息,我並沒有意料之中的開心,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彆的事我或許能為錢賣命,但這事,我打從心底裡想好好辦。

估計這就是人民警察神聖的一麵吧。

當你有權利懲惡揚善的時候,自身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便會推著你向前走。

李隊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語重心長的說道:“天下不平事多了去了,咱們遇到一件管一件,持身正念就好。”

我點了點頭,頭一次將他的話聽到了心裡。

隨後他又囑咐我兩句,讓我在路上小心點,孫餅子在明麵上不敢拿我怎麼樣,背地裡肯定能整幺蛾子。

我雖然不懂官場的事,但以他爹的能量,要料理我這種小卡拉米,簡直輕而易舉。

至於民調局借調的事,李隊倒沒急著讓我倆去報道,反而先給我倆放了兩天假。

我伸了伸懶腰,覺得有點累,畢竟一整晚沒睡,精神有點萎靡。

孫小胖卻還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跟剛起床似的。

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不由得感慨一句,“老嘍。”

講真,過了25,我明顯感覺到身體不如以前了,或許這就是邁入中年的分水嶺。

此時,兩個警察已經給那老登戴上手銬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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