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奇怪的媽媽(1 / 2)

我昨天確實喝挺多,都斷片了,趴在桌上湊合一宿,醒來的時候高祖和清姐都不知道去哪了。

看著杯盤狼藉的桌子,我有點啞然,實在不敢想象昨天的場景。

畢竟沒幾個大活人能跟鬼和草仙喝酒侃大山的,這要是順嘴禿嚕出去,指定能被人當精神病。

有仙緣的人難啊......

這不禁讓我想到了小時候的事,那時候我能看見鬼,結果看的多了人鬼不分,上課的時候非說老師身邊站著個老頭,舌頭伸的老長,可給老師和同學嚇夠嗆。

後來也不知咋滴,發了次燒後就不太能看見了,直到最近才恢複一點。

想著想著,我忽然感覺頭有點沉,眼睛還有點花,估計是喝多上頭了。

於是便從桌上拽了瓶啤的,一飲而儘,尋思再透一透。

也不知道這辦法誰留下來的,宿醉後再喝點,身體就能好受不少,頗有種以毒攻毒的意思。

誰知,剛吞了兩口就給我惡心吐了。

尼瑪,這酒一點味沒有,跟泔水差不多,指定是高祖這老犢子喝的,氣得我想罵他。

偶然間,我發現屁兜裡多了1000塊錢,這才想起昨天的事。

李隊對我真的不錯,就跟親哥似的。

略微算算,這些日子他讓我賺了不老少,差不多能把網貸還清了,於是便動身去銀行把錢給存了。

拿著一遝錢,我心裡還是挺激動的。

伴著ATM的點鈔聲,想象著銀行卡餘額逐漸增加,簡直爽到飛起。

可隨著還完網貸,餘額又見了底,我這心也空落落的。

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隻怪自己當初太年輕,借貸沒輕沒重的。

錢還完了,我也踏實了,感受迎麵吹拂的微風,頗有一種重生之感。

這時,催債的那小子給我打電話了,上來就讓我再借點,慢慢用,不著急還。

我當時就給他罵了,“你個損批耷拉腦袋的,我再借點你好吃利息是不?想從我身上賺錢,美的你!”

催債員慌忙解釋,說了一車的好話,最終才說了給我打電話的目的,“陳哥,您最近在哪發財啊,方不方便帶上弟弟我?”

我想了想,回道:“行啊,有錢一起賺,有財一起發,你陳哥我也不是摳門的人,就是這活有點不好乾。”

那小子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隔著電話將胸脯拍的山響,“陳哥你放心,我能吃苦,還不要臉,啥都能乾!”

“那行,改明我給你介紹到殯儀館打更,那工資高,一個月小兩萬呢!”

話還沒說完,他就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默,隨後我就聽到了長長的盲音。

我對著電話兀自罵著:

“小樣,還跟我鬥,你個屬蒼蠅的,哪有錢往哪貼,純純是個撈偏門的。不是說能吃苦還不要臉嗎,讓你去殯儀館看大門就不去了,活該窮逼一生!”

這罵也罵了,錢也還完了,我突然心裡空了,總覺得缺了點啥。

估計我有點受虐傾向吧,有案子的時候累得想罵娘,這突然間沒事了,反倒不知道乾點啥了,竟還有點懷念腳打後腦勺時候。

我毛毛躁躁的翻看手機,心裡期望著電話。

結果這時候,李隊的電話正好打了過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喂,李隊啊,有啥指示啊,那麵有路子了?”

電話裡,他點了根煙,估計已經立在桌子上了,賊一般悄默聲的問我,“跟我說說你的想法,彆忌諱!”

這‘彆忌諱’三個字用的挺好,讓我立馬意會。

“兩條路,一條問一問活人,另一條找個林姐或者霞姐給那鬼老太給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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