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失蹤的孩子(1 / 2)

罐子裡的怨魂既然都被顛師傅給超度完了,那孤山我也不用去了,就剩個空罐子,總不能送過去戲耍佛祖吧。

而且我這腿是真的疼,都冒膿了,高低得讓李隊再出點血,用金錢撫慰我受傷的身體。

正打個出租往回走的時候,我忽然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事咋就那麼巧,我剛帶著土罐子出來,這玩意就裂開了,厲鬼還要妨人,結果整的柳哥和顛師傅都出來了。

莫非,李隊這家夥,明著不勸我出馬立堂,背地裡卻將一切事都算計好了,故意把我往這條路上引。

想著想著,我覺得以他這老狐狸的尿性,九成九能乾出這種事!

憑他的能耐,點根煙就知道半路上能不能發生意外。

而且他平時做事也都小心謹慎的,要說這事全是出於偶然,你問鬼,鬼都不能信。

我當時脾氣上來了,恨不得打電話罵他一頓。

可我想了又想,畢竟人家費勁巴拉的找胡奶奶救了我,我若這麼乾也有點太恩將仇報了。

柳哥看我氣急敗壞的模樣,問道:“你……為什麼生氣?”

我看他身形淡薄的不像個樣,趕緊勸道:“你可趕緊消停歇著吧,哪你都操心。”

我這說的是好話,就是語氣有點欠,整的這美男子瞪了我一眼,徹底消失不見了。

有那麼句老話,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仙,也就是說地馬和仙家互相影響,時間久了,地馬是啥模樣,仙家也是啥模樣。

畢竟尿不到一個壺裡的脾氣,咋也不可能在一起合作。

比如說我嘴欠吧,高祖和清姐倆人沒一個嘴不損的。

這也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可柳哥卻很奇怪,性格冷冰冰的,跟拉了一屁股饑荒似的,半點一家人的樣子都沒有。

我又琢磨個事,這段日子接連見了高祖,清姐和柳哥,這意味著我緣分齊了,具備出馬立堂的資格。

他們挨個顯化給我指引,或許已經開始疏通各種關係了。

可捫心自問,我現在雖然不討厭他們,可要我走這條路,心裡還是挺不情願的。

我一個26歲的大好青年,連對象都沒有,真出馬立堂了可咋整。

哪個好端端的大姑娘,瞅見我家裡供奉出馬堂口,心裡能不滲得慌。

就連跟姑娘在家那啥都不方便!

滿堂仙家可都擱那看著呢,我還能當著他們的麵給他們演小電影?這不純純黃播嗎?

想著想著,我還是決定不出馬了。

回了單位,我直奔李隊辦公室,把前前後後的事跟他一說,又將手伸到他麵前。

“咱倆兄弟之間,你坑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但指定不能讓你白坑,找補找補吧。”

瞅李隊那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過,他給我看了空空如也的抽屜,直言,“真沒錢了,不行再給你打個欠條?”

“行啊,反正你又跑不了,欠著唄,能咋。”

就在我倆說話的時候,走廊裡突然一陣嘈雜。

李隊扒門縫瞧了瞧,臉都嚇白了。

我也看了看,好家夥,紀委那些人咋來了,莫非有人捅咕他搞封建迷信,要來給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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