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離去的楊牧兄妹兩人,張彩蘭眼中滿是鄙夷,她厭惡極了這種有自尊心的窮鬼。
自尊心,又或者說尊嚴這種東西,是兩條寄生蟲該有的嗎?
莫名其妙!
當時剛滿十八歲的楊牧,轉頭回答她“你放心,這輩子,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再踏入你們顧家一步!”
“我會求你?哈哈哈!唉喲,你是要笑死我嗎?我會求你這種賤骨頭?”
兄妹兩人在張彩蘭滿是嘲諷的笑聲中離去。
那晚寒風呼嘯,下著很大的雨。
望著緊緊摟住自己手臂,凍得瑟瑟發抖的阮棠,楊牧發誓,這輩
子要靠自己保護好她,不需要再借助任何人的幫助。
“彆怕!哥哥已經長大了,會照顧好你的。”
為了負擔起阮棠的上學和治療費用,他從那時開始輟學。
回首過往,年紀輕輕的他,已經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多年。
雖然和顧家最終鬨得很不愉快,但楊牧依舊將顧翰山當成自己的恩人。
其他人可以不去搭理,但顧翰山想要見他,他必須過去一趟。
“沒想到顧爺爺竟然清醒過來了,不過,以他的症狀,隻怕是清醒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再次陷入癡癡呆呆的狀態。我可以順便去給他看看,或許能將他治好也說不定?”
楊牧回到房間內和眾人告辭。
郭濟生聽他說是有急事要去辦,便讓郭雲鶴開車送他,結果商青黛也開口告辭,說她順便送楊牧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