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悅兒,我們圓房好不好?讓悅兒等了夫君五年,是夫君的不是,夫君這就補償於你。”
話罷,宋宴清瘋狂親吻著懷中的女人。
春兒欣喜若狂,小臉滾燙,小心臟更是轟跳如雷。她羞得不行,半推半就間就從了。“侯爺,我,我們進屋吧。”
“好,聽悅兒的。”宋宴清抱著春兒搖搖晃晃起身,往裡屋走。
等人發現地上的衣服時,宋宴清已經將人給辦了。
老太君和沈母匆匆趕來,看到的便是赤身祼體在一起的二人。
“混賬東西,竟敢勾引主子。來人,將人拖出去杖斃。”老太君當即發話。
此時正是關鍵時期,萬不能將此事讓衛連容知曉。
“啊,侯爺救命,侯爺救命啊!”春兒被兩個惡婆子拽醒了過來。
大叫著試圖讓宋宴清救她,而宋宴清因為醉酒睡得很沉。
春兒心知宋宴清救不了她,哭著跪在沈氏麵前,“老夫人,您當初應允過奴婢,若是將豆糕端給侯夫人,便讓侯爺納了奴婢。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沈氏一腳將春兒踹倒在地,冷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一個賤奴也想成為我兒的妾室,想得美。拉下去。”
兩個婆子連拖帶拽的將人拉出去,連打了五十大板才將人打死。
“呸,賤蹄子,竟還勾引侯爺,死不足惜。”
等宋宴清醒來,對此事沒有一點印象。府中下人更是隻字不敢提。
日子就這樣在宋宴清醉生夢死間度過一月。
這一月,程悅的天香酒樓生意越發火爆。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推出一道新菜品,也會適當地做些讓利營銷。
吸引來了一批又一批食客。
短短一月時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曉天香樓裡的菜品最多,色香味更是不用說。裡麵還有免費的點心供食客享用。
每月月底更是會施粥布善。
這一月,宋宴清總算清醒了過來。開始與衛家打交道。
衛連容以前不姓衛,至從她傷到頭,得知自己的身世後,便將自己改了衛姓。
現在衛家的嫡小姐並不是衛將軍的親生女兒,此事還涉及到一些後宅秘辛。想要認回衛家還得從長計議。
這晚,容止受傷了。回到程悅的宅子時,一身血腥氣。
程悅慌忙找出備用的藥箱來給他上藥,包紮。
“王爺,誰傷的你?”程悅問出這話後,頓感有些多餘。能傷得了他的人,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位,似乎再無旁人。
他終究還是不信任他。估計,他忌憚的是容止手中的那道免死詔書。
“喬喬,若哪一日本王死了,你陪著本王一起走好不好?本王不想死後,你另嫁他人。”
“我不想死。”程悅沒好氣地道:“所以,你儘量好好活著吧。”誰要給他陪葬啊,她傻了才是。
容止麵無血色地伸手刮了一下程悅的鼻尖,“過來,親親,親親,本王就不會死了。”
此時的容止竟有幾分讓程悅心軟的孩子氣。
程悅湊上前去在他唇角親了一口,“你說話算術。”
“嗯。本王儘量讓他殺不著。”容止感覺一親不夠,霸道地按住她想要離開的頭,強勢親吻。
程悅生怕弄到他的傷,小心翼翼回應著他。
容止是個苦命人,在他三歲那年,他的母妃就被人害死。十二歲那年先帝離逝。之後他就孤零零的活著。
這些年,躲避了多少場的暗殺,她不知道。但從他後背密集的刀傷,可以看出,他活得有多艱難。
這一刻,程悅心下竟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
兩個苦命人,就這樣走到了一起。都是抱著能活一日是一日的心態。
他一直未娶妻的原因,估計就是怕自己哪天不在了,無法護著妻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