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聽到外麵這個聲音,陸遠拉開車簾一看。
就看到一隊騎兵出現在官道上。
後麵塵土飛揚,在這說話的途中,後麵又跟上成百的騎兵。
這些騎兵一臉肅穆,將官道這裡堵的是水泄不通。
為首的一人,昂首挺胸直愣愣的盯著陸遠,臉上的神情頗有威脅。
這樣子好像就是在跟陸遠說,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赤裸裸的威脅,陸遠是有點不爽的。
隻不過,這件事陸遠仔細的想了想,跟這靈雄見一麵也沒什麼不好。
說起來,早就應該跟這個靈雄見一麵了。
隻不過就是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點突然派人把自己給圍了,然後說要見自己。
而且還是一副你必須跟我走,你不跟我走就不行的情況。
這事兒整的真是有點危險,一時間讓陸遠不知道這靈雄是什麼意思。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個靈雄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自己今天會出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是在說自己家裡有什麼奸細,把這件事提前給透露出來了?
畢竟自己要今天清晨去山海關,也是昨天傍晚才通知特戰隊的。
結果就是自己昨天傍晚才通知特戰隊,然後今天早上他就已經在這裡等自己了是吧?
陸遠想了想,隨後便是望著麵前的這個人冷聲說道:
“帶路。”
這人也沒有二話,當即便是領著陸遠這一隊馬車朝著前麵的鎮子行去。
這途中,陸遠什麼也沒有問。
倒是這個騎兵隊長,回頭望著陸遠說道:
“我們總兵大人說了。
請你放心,今日一見純屬是意外,是巧合,並非是他故意圍你。
也並不是要對你做什麼,所以你放心就好。”
聽著這個騎兵隊長的話,陸遠皺了皺眉頭。
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那麼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當然了,如果確實是意外巧合的話,似乎也不是什麼特彆難以接受的事情。
畢竟特戰隊今天出來是昨天晚上決定的,但是金美靜一行人入關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或許就是這個靈雄知道陸遠要做什麼?
所以,昨天晚上特戰隊一有動作,所以就讓靈雄猜到了?
陸遠感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雖說這關外天上就三片雲,但不管怎麼說最大的那片雲一定是邊軍。
如果這個靈雄真要對自己做什麼或者說想要見自己,似乎也不需要來這一套。
隻不過就是……
“但我剛才瞅著你的意思,好像不太像是好事。
我剛才要是說不來,你是不是得強行把我押過來?”
陸遠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的這個騎兵隊長挑了挑眉毛說道。
而這個騎兵隊長則是非常實在的點了點頭說道:
“自然是如此的。…。。
隻不過就算我這般做,也不能代表是總兵的意思。
因為總兵讓我把您給帶過去,如果您沒去就代表的是我沒有完成任務。
所以就算我把您強行押過去,也隻代表的是我要完成任務。
這並不代表總兵要對您做什麼,所以你不要多想。”
對於這個騎兵隊長的話,陸遠感覺這家夥有那麼點意思。
還不等陸遠說完,這騎兵隊長便是又來了一句:
“我並不是看著你們行會的特戰隊全部離開之後才來的。
就算是你們特戰隊全部都在,我也敢那樣說,我也敢那樣做。”
這騎兵隊長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話,倒是給陸遠整的有點不會了。
嘿?
這是哪跟哪兒呀?
怎麼突然來的這麼一句?
但是陸遠仔細想想之後,明白這個騎兵隊長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自從正月七八號開始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特戰隊的名聲在關外那基本上是屬於核爆級彆的。
幾乎可以是說前一天晚上關外的人對於特戰隊一點都不了解,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但是第二天幾乎所有關外的百姓都聽說了。
能夠這般自然是因為特戰隊這段時間做的事情,一個大隊剿匪隻需要一天時間。
這在關外百姓的眼中,特戰隊就是神兵天降,天兵下凡。
而如此討論特戰隊,那肯定的是要將特戰隊與關外的邊軍時常拿起來比較。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你看足球會拿著這個球員跟那個球員做比較。
在比如最經典的鬥獸,老虎跟獅子到底誰厲害,這些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經常會被拿出來作比較。
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不正常,就是之前在關外的百姓眼中之前勇猛無比的邊軍,現在連一
根毛都比不上特戰隊。
估計是這樣的風言風語傳到了這個騎兵隊長耳朵中。
那人家是邊軍,特彆是這個騎兵隊長跟在總兵的身旁,肯定又是那種極其厲害的精銳。
人家天天聽那樣的風言風語說什麼邊軍不如特戰隊,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
都這樣聽下來,人家能高興嗎?
估計這些個邊軍在軍營裡麵聽到了這些個風言風語,肺都要氣炸了。
所以說這個騎兵隊長剛才會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看起來很奇怪的話。
估計這些話是憋在心裡很久了。
而對於這個騎兵隊長的話,陸遠則是有些好笑的說道:
“我可沒說什麼,你是不是有點激動了?”
而這個騎兵隊長看了陸遠一眼後,冷哼一聲說道:
“我隻是不想讓你誤會,我們是要避開特戰隊才前來的。
我也隻想告訴你,就算你們特戰隊全在,你還是要跟我走。
隻要是我們要帶你,那就誰也攔不住。
在關外這個地方最強的一定是邊軍,而不是什麼行會的私人武裝。”…。。
聽著這個騎兵隊長的話,陸遠有些好笑。
對於這個話,陸遠是根本不認同的。
當然跟這麼一個騎兵隊長掰扯這種東西其實是毫無價值的,也沒有什麼意義。
但是呢,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要不然陸遠心裡不得勁。
畢竟陸遠想來就是一個不管怎麼著,嘴上一定是不能輸的人。
當即陸遠便是望著麵前的騎兵隊長一臉自信地說道:
“我跟你來是因為我想來,我也想見見你們的總兵大人。
這個跟你跟你們是不是邊軍沒有一點的關係。
如果我不想來,你肯定沒有任何辦法。
至於你說的什麼邊軍就是最強的,我不否認。
但我隻是覺得你們強隻是強在人數多罷了。”
陸遠說的這句話非常自信,靠在窗戶上挑著眉毛,望著這個騎兵隊長。
而這個騎兵隊長看著如此自信的陸遠,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實際上從剛開始的時候,這個騎兵隊長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陸遠有點過於鎮靜了。
明明這個陸遠才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當然了,這個騎兵隊長也知道陸遠不同於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