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遠鏡中五個人貓著腰緩慢移動著,其中有四人背著厚重的黑色登山包,最前麵一人隻背著一個黃色還有血跡的普通背包,看來這便是五人的頭了。
這人左臉頰上方有一道疤痕很長,從眉角起,拐了一個彎到了左側鼻子,他眼神凶惡身材魁梧,走路給我一種我最牛逼的感覺,實則看起來像個沙雕。
他叼著一根煙雖然距離很遠,但是模樣很好認,那是一支雪茄,看著還挺有品味。
沒走多久,身後一人腳下一滑,摔了一跤,然後就看到臉上有疤的那人回頭就拍了他一下腦袋,那人看著特彆瘦,但是給人一種鬼心眼特彆多的感覺,我看到那人挨了打,還一個勁笑著臉迎上去。
在身旁另一個斜著戴鴨舌帽的男人走上前對著那人屁股就是一腳,看他的口型,正在罵他。
至於其他兩人我也懶得去管他,我小心下到地麵,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響,當落地的一刹,三步並作兩步。
大叔正在測量著長短,所以也是沒有什麼聲音。
“臭小子你乾啥,我乾活的時候彆搗亂。”
大叔把我手打到一邊,又自顧自忙活起來,我貼過頭靠著大叔耳朵。
“大叔,外邊來人了,快收拾好東西,我們隨時準備走。”
大叔停下手裡的動作,躡手躡腳起身走去大門,壓著門的石頭依舊牢固,慢慢使勁拉了兩下,紋絲不動。
院落的院牆很號,若不是跑酷的好手,絕不可能翻牆而入,更何況牆外的雜物已被清理乾淨,根本沒有一塊石頭可以供他們踩高。
噓……
“小子彆出聲,先看他們想乾啥。”
大叔拿出王八盒子打開保險,而我跑回房車叫醒兩個孩子,靜悄悄的把火撲滅,讓兩個孩子把地上的東西也搬進車裡。
隻要情況不對,我和大叔可以立刻開車撞開鐵門溜之大吉。
四個人就這樣推搡著最瘦的那個人慢慢過來,我也聽到了貶低討好的聲音。
“大哥,要我說把這個垃圾扔了算了,留著它乾啥,乾啥啥不行,哪有我好啊,每次大哥讓我們揍人我都是衝在最前邊的。”
“切,老六,你這話就不對了,把它做了難道你背著我們的行李?”
“你閒著沒事彆猜大哥的心思,小心大哥踢你屁股。”
我貓著過來,透過縫隙看到那刀疤愁著它們,頓時三個人一句話也沒再說。
“我說你們三個白癡,怎麼一天天的話這麼多?”
“老四老九老二老三怎麼死的?不就是因為話多招來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喪門玩意?”
“一天天的就知道吼吼吼嗷嗷嗷,老子就著他乾啥子還用和你們商量啊?要不老子這個老大你們來當!”
he tui!
“曹你大爺!”
最前方那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沒少挨他們揍,但我在那人臉上沒有看到一點恨意,這種人喜怒不形於色,極善偽裝,城府極深!絕對是個狠人!
見他對幾人他一邊點頭哈腰,很是恭敬。
“哥哥各位大哥,小弟如果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各位大哥隨便打,隨便罵,伺候幾位爺,我心甘情願。”
“哎,我這暴脾氣,誰是你大哥,我去你媽的!”
另一人抬起腳對著胸口就一腳把他踹倒。
“水特麼想當你大哥啊?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