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一個小石子兒,衝著六子消失的車哪兒一丟,頓時傳來吃痛聲。
“哎喲!疼死我了,孫小寶,你特娘的用暗器是吧!你等著!你結婚的時候老子鬨洞房鬨死你!”
我一聽,頓時我就不樂意了,我掐著腰威脅到。
“行行行,你們一個個的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老實人是吧?”
“行!今兒晚上,你們就睡地鋪吧!”
六子一聽,頓時跑過來抱住我的腿。
“彆啊,寶哥,哎喲喂,親哥唉,您忍心看兄弟睡地鋪挨凍嗎。”
眼見威脅得逞,我笑嘻嘻彎下腰,猛拍他腦袋。
“怎麼著?你是說你錯了?”
“哎喲喂,您哪能啊!”
“好了好了,彆鬨了,六子帶他去吧。”
大叔都發話了,我們自然也就停了下來,六子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做出順從模樣。
“得嘞!遵命王爺!”
等會……
王爺?
臥槽!你倆啥情況啊?不是你倆關係啥時候這麼好了?
我可真是狗頭吃蛇,吃腫了嘴。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叔,怨聲說到。
“大叔,合著,你就這幫他們欺負我啊?”
“好了好了,彆鬨了,六子找了不少好東西,我這忙不過來,你去看看都有啥,給我統計個數。”
大叔沒有再和我貧,我也就隻能跟著六子走了出來。
我一邊和六子交談,一邊跟著六子左轉右轉,忽上忽下來到一處門前,這大鐵門被鐵鏈鎖著,難怪六子說他打不開。
“寶哥,就是這了,我從縫裡看到裡邊有不少桶,不知道是乾嘛的,我打不開,想叫大叔來的,大叔說他沒空,我就去把你叫來了。”
我沒回話,提著撬棍就走上前去,一棍下去,真的我耳朵疼,六子捂著耳朵跑到一邊緩了好一會。
“哎喲臥槽,你乾什麼玩意。”
“我試試能不能砸開。”
六子一聽頓時給我個大白眼。
“能砸開我還去找你啊,這裡遍地都是鋼棍,我隨便一個不就行了。”
“也是。”
這一句話差點給六子氣的七竅生煙,隻見他深吸一口冷氣後說。
“寶哥,我是這樣想的,你你有撬棍,我找到一把鐵錘,我們把它的牆給砸了。”
說著他去到一旁拿來一把大錘,就那種工地上那種八十八十的那種。
“好想法,來吧。”
在大門旁還有個小很多的屋,我看台階上有不少黑漬,感覺應該是放著工具,抬起撬棍。
一下
kuang!
鎖掉了
我推開房門,裡邊的各種工具看得我眼花,然而,這些需要電的機械設備,是一點也沒用了,還好裡邊還有一個大錘,我提起走了出去。
“砸這門活動的地方,隻要砸斷門就會掉,我砸上邊你砸下邊,快斷的時候就向後撤。”
然後我們就。
八十!八十!八十!
不知道砸了多少個八十,一聲清脆的金屬斷裂聲響起,半扇門就這樣刮蹭著地麵倒了下去。
裡麵是和小山一樣高的大桶,上麵寫著。
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