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我能忍?
當即我就對著他屁股來了一腳,讓他摔了個狗吃屎,我還嘲笑他說我都有老婆了,你還是個光棍,你就嫉妒我吧,六子臉上彆提多精彩了,那表情看著,我都快笑岔氣了,更彆說其他人了。
唯獨鏡月,那臉頰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輛鋼鐵大巴很快成型,這輛車是大叔拆了很多輛車才弄好了,而且為了增加動力,大叔把某馳卡車的發動機都給拆下來了。
整輛車除了窗戶位置,都被兩毫米鋼板給包裹起來,這一下就是把感染者牙給崩掉了都咬不穿。
大巴的輪子也被增加到了每組兩個,有八組,共十六個輪子。
在車輛正前方,四個超亮的疝氣大燈每一個都有單獨的開關,為了防止被破壞,也加上了被鋼筋焊成的鐵籠罩住。
二層有單獨給小妮子準備的臥室,至於床,走的時候可以直接把議事廳裡小妮子現在睡的那一張拆下來固定上就好。
一層二層都有單獨的洗手間,大叔怕汙水箱不夠用,也是擴大了接近一倍,整輛車的重量我估計得接近二十噸了,還好大叔給換了發動機,相應的油耗自然也有所提升。
而且還把我和鏡月的房車改成了雙發動機,那動力直接翻倍好吧,要多猛有多猛。
探索者號上也加裝了幾塊太陽能電池板,又從其他電瓶車上拆下來不少電池,裝在了我的車上,隻是不知道電池還可不可以用。
大叔還遞給我一部手機,說是在車庫撿到了兩個給我一個。
晚上我坐在鏡月肚子上撓她腳心,她說她錯了,我也就放開她了,有一說一,鏡月的臉真臭。
相比大叔的忠厚老實,倒是六子這個不要臉的,他竟然大半夜不睡覺來聽牆角,還說我搞都不搞,肯定是腎虛!
害得我被笑話了一通。
我特麼!
第二天晚上他又來聽牆角,我隻能硬拉著鏡月一起演場戲,當然是那種隻打雷不下雨的那種,這蠢女人也不知怎麼滴,她聲音怎麼這麼銷魂呢……
聽得我都春心蕩漾,險些沒把持住真。
就不知六子這不要臉的是啥表情了。
沒一會,就聽到六子跑了,鏡月頓時羞紅了臉,睡覺前還一腳把我踢下床讓我滾去車頂的床睡,我隻能灰溜溜自己睡了一晚,還彆說,自己睡竟然還有點不習慣了!
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第二天見到六子,昨晚的事兒他是一句話沒說。
給九爺他們改裝的房車也終於完工了,和雙層巴士差不多,也加上了一層鋼板,給換了發動機馬力十足,而為了給三人增加空間,大叔切掉整個後麵又加長許多,這輛車足以放下三張床,空間還有剩餘,隻是洗手間隻有一個,大叔說三個大男人一個洗手間就夠。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我們撤離的這天,大叔遞給我一把鋒利的撬棍,彎著的那頭就像鉤子一樣,但是很鋒利,大叔說這東西砍喪屍比撬棍好用的多。
所有人都在忙著,男人忙著搬運物資,女人在一旁幫著忙。
一切收拾妥當,最後上車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這麼久過去了,終於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在走之前,大叔也是把大門給焊死,這地方以後可以當我們的臨時住所,焊死就沒人進來了,安全。
太陽能電池板依舊可以工作,倒是蓄電池有很多壞了的,不過可以接受,最少車裡可以照明了,也可以給手機充電了,想想就興奮。
讓我沒想到的是,鏡月開車的技術非常好,我看誰還敢瞧不起女司機!
來來來,瞧不起女司機的向前一步走,讓我給你一巴掌!
大巴的動力非常強勁,推著兩邊的積雪如履平地。
要說大叔的技術真不是蓋的,我瞧著就這水平,那起碼也得九級鉗工!
定能手搓宇宙飛船!
哈哈哈哈哈!
這場暴風雪下的,街道上一隻感染者也沒,倒是車下時不時會傳來碾碎什麼東西的聲音,我順著車玻璃看去,車後總會有一道血痕。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九爺他們說的警局門口。
這警局距離我們相遇的地方並不遠,大概有九百米。
但我們不敢來,一是因為,我對九爺他們始終有戒心,擔心他們卸磨殺驢,其二便是,我們怕裡邊有感染者,然後他們趁機奪車。
無論出現哪一種,我都無法接受,所以這才先去找車,然後各人拿好個人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