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聽到大叔來到他們扒開的洞口衝裡麵喊到。
“臭小子,還活著沒?”
我有氣無力的回到。
“還…還活著,這群癟三,我要弄死他們。”
“你小子沒事,你婆娘咋樣了?我咋沒聽到他的動靜呢?”
“你等著,我這就把你挖出來。”
“鏡月!”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車裡還有一個人。
我強忍著疼痛,支撐著自己爬起來,跌跌撞撞走向車後,繩子還綁在哪兒,但是人已經是豎著向下了,繩子也斷了幾根。
借著照射進來的微光,那顆漂亮的臉蛋歪著頭,靠在被子邊上,頭上蹭破了一點皮。
我掙紮著爬進去,手指貼在鼻口,還好還活著,應該隻是暈過去了。
我把繩子解開,裹著她的被子順勢滑了下來,我解開被子,把她抱進懷裡,按著人中掐了好一會。
鏡月醒了
她睜開眼眸看著我,然後一下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小寶,這是哪兒?”
“我們死了嗎?”
“這裡是天堂嗎?還是地獄?”
“我好害怕……”
我雙臂環繞著把她抱在懷裡,笑著回答說。
“都不是,我們還活著。”
說著我把她扶起。
“來,我們該去複仇了。”
這時大叔終於挖到車門,她衝裡邊喊到。
“臭小子,你的車門鋼筋已經變形了,你等著我去拿磨光機給你切開,你自己出來。”
我這輛車隻能從裡邊開,從外麵,除非你把我這車門給毀了,不然隻能望而興歎。
很快大叔把斷掉的鋼筋切斷,我從裡麵打開了車門,大叔把我拉了出去,然後我又把鏡月拉了出去。
剛出去,她就又撲到我懷裡。
我知道,她是害怕。
我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
“沒事了,過去了,我們還活著,他們就得死了,走,跟著我,我們一起去報仇,好嗎?”
她用力點點頭,大叔不想吃我們的狗糧,早就鑽進去找槍了。
我看著遠處的大巴,隻被撞飛出去三十幾米,被雪掩埋的也隻露出一個車頭,畢竟人家噸位重啊。
而車頭的鋼板已經全部坑坑窪窪凹陷,但是裡麵的鉻金屬鋼板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形,不愧是最硬的金屬。
兄妹倆一前一後小跑過來,看樣子並沒受什麼傷,反觀是我倆。
哎,慘啊。
小妮子一過來就拉住鏡月的手。
“姐姐,你怎麼樣了,臉上怎麼破了,是不是很疼啊。”
鏡月鬆開一隻抱著我的手撫摸著小妮子腦袋,我知道她的笑是強裝的。
“姐姐沒事,不疼,一會姐姐就去打壞人,你要在這裡看好家。”
一把又一把槍被大叔丟了出來,加上我手裡的一把,三把槍一把不少,還有一些子彈和彈夾,子彈大概一百多發,彈夾丟出來八個。
“小子,帶好子彈,三把槍不要同時用。”
大叔就帶了一把,但是帶了三個壓滿子彈的彈夾,而我帶了四個,剩下一個留給鏡月。
大叔讓兄妹倆回到車上,而我們三個,則向山上悄悄潛行。
不知為何,竟然隻下來了他們兩個,但是聽他們說的,在他們頭上最少還有一個人,既然要送他們上路,那當然一個也不能少,不然怎麼團聚?
既然打劫打到我的頭上,那這筆帳是時候算一算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