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中督主可有被人為難?”縉雲接過他解下的披風。
蕭厭嗤笑“本督幾時沒被人為難。”
跟在後麵的滄浪笑出聲“咱們督主今日在朝中大殺四方,舌戰群儒,弄掉了個碎嘴的禦史,把陸家那老頭子氣的差點吐血。”
縉雲默了默,想起他家督主在京中那人人喊打,能嚇的小兒啼哭的惡名,覺得自己的確問了句廢話。
“督主。”蕭厭剛走到書房前,就聽到有人來稟“隔壁宋小娘子讓人送了東西過來。”
“拿過來。”
那人提著個食盒遞給了蕭厭,蕭厭有些好奇地打開後,就瞧見裡麵放著些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那菜色都是簡單的,隻嗅著一股辛辣撲鼻,白瑩瑩的米飯旁邊還擺著兩個烤的焦黃的番薯。
“咦,怎麼還有兩個番薯?”滄浪伸手就想去抓。
蕭厭“啪”的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食盒一蓋就換了個手接過提著。
“宋家今日受貶,指不定會起彆的心思,讓人盯著些,還有那個何宗然,彆叫他死了。”
滄浪疼的“嘶”了聲,眼睜睜瞧著自家督主提著食盒進了書房,順手關上了房門,他嘟囔著說了句“小氣”。
裡麵蕭厭仿佛沒聽到那聲音,隻提著食盒走到桌邊。
屋中書墨清幽,待到重新打開漆紅蓋子,那濃鬱香氣瞬間撲鼻。
蕭厭捏著依舊還有些燙手圓溜溜的番薯,仿佛瞧見小女娘俏著眼喚他“阿兄”的樣子,嘴角輕揚著,俊逸劍眸被燭火光影染上了溫軟。
矜貴冷白的手指剝開焦皮,薄唇輕啟,咬一口黃澄澄的軟肉。
蕭厭喉間微滾,好像......還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