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修喉嚨翻滾臉色越發的白,想說什麼,卻覺得說什麼都是錯。
他依稀記得的確見過她罰跪,小姑娘仰著頭,掛著淚,看著可憐極了,可宋瑾南說,她傷了宋鳶之,三嬸才罰她小跪一會兒。
他不知道那所謂的小跪,是兩天兩夜。
“我不知道,我若知道......”
“你若知道又能怎樣?”
棠寧看著宋瑾修那副欲言又止。搖搖欲墜的樣子隻覺得晦氣。
他每次隻會說他不知道,可他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是會為了宋茹責打宋鳶之他們,還是會為了個隔房庶女跟三房鬨起來?
他會做的,不過就是勸上兩句,然後再溫聲細語地讓宋茹忍了委
屈息事寧人,就像是當初對他和宋姝蘭。
他的心本來就是偏的。
棠寧滿是嘲諷地看著宋瑾修“宋大人向來都是不食人間煙火,隻是宋大人來跟阿茹提血脈親緣,是不是有些好笑了。”
“你都能送你父母親人去流放,踩著他們留在朝中,阿茹隻不過是拿些銀子買斷這份血緣,論心狠可比不上宋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