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馮內侍進來,安帝問。
馮內侍低聲道“铖王妃哭著走的,瞧著很不好受,不過也難怪了,任誰遇到這種事情,怕都難以承受。”
安帝仰靠在椅子上“謝天瑜乾的混賬事情,還要朕來替他收拾爛攤子。去將冊封榮玥,還有查抄铖王府家業歸於榮氏的旨意一起傳下去,叫禮部擬旨,早些辦了。”
“是。”
見馮內侍低頭收拾地上的那些碎瓷
片,安帝突然開口“不過你說那個跟謝天瑜苟且,生下謝寅的女人到底是誰?”
馮內侍手中一抖,那瓷片險些劃到自己,他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想到了陸家,連忙甩開那念頭低聲道“奴才也不知道,這铖王妃當年可是豔冠京城,也不知道是誰能有這麼大能耐,能勝過王妃。”
“有意思。”
安帝慣來不耐的眼中生出些興味來。
馮內侍將瓷片歸攏到一起,仿若隨口說道“不過奴才記得,铖王當年迎娶铖王妃是為了榮家人脈,他為此還得了先帝青眼,論理說以铖王妃的出身、才貌,铖王怎會另有他想,難不成當年這京中還有誰能勝過榮家......”
“你說什麼?”安帝猛地皺眉。
馮內侍愣了下“陛下?”
安帝卻沒等馮內侍說話,隻是坐起身來神色冷鷙,當年的榮家,簪纓鼎盛,能勝過榮家的......
那幾個世家?
等等,铖王跟陸家勾結......
铖王跟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