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不在京中,她絕不會讓自己有陷入危險的機會,更不會讓自己拖累了蕭厭。
......
嶽鳳成離開鶴唳堂後,沒過多久就有隱衛將一封
書信遞給了安帝,安帝拆開看了一眼後便露出笑來。
“這蕭厭,果然比旁人懂事。”
馮內侍站在一旁目光微閃,雖然不知道信上寫的什麼,可安帝顯然心情很好。
馮內侍附和“蕭督主本就最是體貼聖意,而且對陛下也是忠心耿耿,陛下是不知道,那天夜裡那些個瘋馬突然闖過來時,奴才都嚇傻了,要不是蕭督主護著陛下,順帶著踢了奴才一腳,奴才這小命怕都沒了。”
安帝聞言也想起那夜凶險,感概了句“蕭厭是忠心,隻可惜,他是個閹人,若不然朕還能封他個侯爵......”
馮內侍聞言卻隻是安靜沒說話。
他太了解安帝了,彆瞧著他口口聲聲遺憾蕭厭身有殘缺,可蕭厭如果真是個正常人,如朝中那些朝臣一樣,安帝恐怕也不會像是現在一樣放心用他。
安帝本也隻是隨口感慨了一句,轉瞬就拋在了腦後,他低頭看著那信上後麵寫的東西,目光冷了幾分。
“這陸家依舊不安分,還有四皇子,人都廢了,居然還敢攛掇蕭厭去奪京郊四營的兵權?”
他那日的確隨口說過一句,想要將京郊四營的調動之權交給蕭厭,可事後就已經反應過來這樣不妥,好在當時梁太師他們攔著,蕭厭也知情識趣,半點都未曾起心思。
倒是他那個兒子,跟陸家鬨翻了臉,居然想要找上蕭厭?
瞧著信中寫著,四皇子欲討好蕭厭和宜陽縣主,反被二人惱怒轟出府去,安帝摩挲著信紙“四皇子前幾日在外間丟醜?”
馮內侍聞言低聲道“聽聞是不小心叫人看了醜態......”
“什麼看了醜態!”
安帝冷嗤了聲,這京中四處都有他的人,更何況四皇子掉進茅坑的事鬨得沸沸揚揚,滿京城都看了皇家笑話。
安帝將手裡的信紙揉成了一團,扔進了一旁的燈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