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眾人都是嘩然。
“怎麼還有兩種藥?”
“是啊,這要害人一種就夠了,怎麼還下兩種?”
樂陽長公主聽到那“顫聲嬌”時,臉色都白了,張嘴就急聲道“既然已經查清楚是有人陷害溢兒他們,本宮就先帶他回京......”
“事情還沒查清楚,長公主急什麼?”榮玥冷然。
錢綺月站在棠寧身後涼颼颼地說了句“怕不是做賊心虛。”
棠寧掃了眼臉色青白的樂陽長公主,抬頭看向說話那人“死的那人身份查明了嗎?”
那黑甲衛對著棠寧時十分恭敬
“回縣主的話,我們已經替他做過屍檢,此人雖是成年男子,卻身形纖弱,身上多有鞭打抓撓痕跡,且佛堂裡尋到屬於他的衣物之中藏有這個。”
他雙手捧著一物遞給了滄浪,滄浪看了一眼“春恩樓的牌子。”
眾人變了臉色,春恩樓?那不是京中有名的男風館。
這個時候想要在京城開青樓妓館不是那麼容易的,需得官方核驗準允之後才能經營,而且樓中那些妓子、小倌兒因為賣了身契,尋常不得自由,可有一部分被準允在外間行走,這牌子就相當於他們留在京中的“身份籍書”。
殿中這些人想起剛才那個被抬出來已經斷了氣的男人,的確是容貌秀麗,眉眼精致,那纖細脖頸耷拉著時多了幾分男兒沒有的嫵媚氣,被那孫溢壓著時也沒太多違和,感情居然是個男倌兒?
“這種汙穢之地的人,怎麼進的靈雲寺?!”紀王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