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師不時會提起朝中事情,馮秋荔便坦然說他見解,知道的不藏私,不知道的也不貿然發表意見。
他棋藝出眾,與梁太師對弈也不落下風,說話謙遜卻不自卑,自信又不自負。
隨著棋局漸近尾聲,梁太師對於眼前年輕人就越發滿意,白子落下,他才問起了陸家的事情。
“你覺得陸家的事,老夫該如何?”
“我......”
馮秋荔正想說話,外間就有下人進來,說馮家下人找了過來,說是有要事回稟。
馮秋荔看向梁太師。
梁太師說道“去看看吧,萬一是什麼要緊事。”
馮秋荔告罪一聲出去之後,就看到等在外間院前的人,他愣了下上前“荼白?”
荼白回頭,對著馮秋荔神色很是恭敬,等他快步靠近之後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馮秋荔震愕“什麼時候的事情?”
“督主也剛知道不久。”
“有多大把握?”
“七八分。”
梁家的下人都站得很遠,且馮家的人尋來他們也不會貿然打探,荼白壓低了聲音說話也不怕被人聽到。
“陸九安離京太過蹊蹺,平山王那邊又突然囤糧買馬,先前縉雲在南地遭陸家追殺的時候,就察覺那些人裡有一些是軍伍中人,招式大開大合十分奇怪,如今想來那些應該就是平臨郡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