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約察覺,他似乎在生氣,難道是因為葵月…
“為什麼不還手?”
蕭言卿的質問打斷她的思緒。
“她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他再次提醒她,彆妄想找什麼借口。
“因為,她是殿下的人,我說過,不會給殿下添亂的。”這個答案很合理。
“所以,你就任由她欺負你?”他顯然不信她的所作所為。
“也沒有,她隻是心有所屬,不甘心,也沒什麼錯。”
他察覺,她隱約在話語中轉移主題,而她完全不在乎,甚至為葵月辯解的模樣根本不是她該有的行為,至少這是他和她相處後得出的結論。
除非,葵月能夠給她帶來某種利益價值。
猛然,他拽住她的手,逼迫她靠近,“薑青予,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可不是受了欺負會忍氣吞聲的人。”
她眉眼一彎,坦然迎麵他的視線。
“那殿下認為我是怎麼故意的,猜到葵月姑娘恰好今天會來欺負我?猜到殿下今日會來?猜到殿下會從後麵接住我?從而達到某種目的?”
“嗬嗬,殿下是想聽到這個答案嗎?”她輕笑,沒有因為他逼迫的語氣而退縮。
他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沒有證據,也沒有答案,麵對她,總是有種不受控製的錯亂,讓他陷入糾葛。
“難道殿下想讓我反擊?”她不解詢問。
“若她欺負你,當然可以。”他直直盯著她那雙眼眸,他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若她死了,您不會心疼嗎?”
“隻是讓你反擊,沒讓你殺了她。”
“殿下知道的,若我反擊,她就會死。”伴隨這句話,她眉眼逐漸壓低,陰沉,寒冷。
她無法給予解釋,葵月的存在讓她覺得討厭,她並不否認,她希望她死。
正當他想繼續追問,轉眼間,留意她手臂上殘留的淤青。
他一愣,鬆開手,仔細察看,分明是在舊傷上新添的,雖然很淺,可還是被他發現了。
“這是什麼?”他眉頭微皺。
她從容回應,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我說過的殿下,我討厭忍耐。”
“忍耐什麼?”他不理解她具體所指的東西。
“一切,我想做,但又不能做的事。”
“什麼事?”
這次她選擇沉默,他看出來了,她不想說。
他抿唇,麵對她的態度十分不悅,“回去後孤會安排你之後的任務,從現在開始,你身上不能再出現任何傷,否則,孤會找人無時無刻看著你。”
她收回他鬆開的手,拿下衣袖,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好,我會聽話的。”
沉默後,她似乎想起什麼。
“為什麼是殿下來接我?”
“文述今日在軍營。”他冷聲回應。
“原來如此。”她淺淺一笑,麵對這個答案,也不再追問。
……
回府後,來到房屋,屋內隻有他和她。
“薑青予,認真聽好我接下來說的話。”他看向她。
“好,殿下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