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那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
然後,狠狠碾碎。
在意識渙散之際,他抬起頭直視著那張所謂的亡靈的臉……
——卻發現,那正是一張屬於杜若川……也就是主神的臉!
他直勾勾地注視著自己,在掏出自己的心臟的那一刻,嘴角揚起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劇情到這兒……戛然而止。
——————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在這段劇情動畫結束之後,謝雲澤重新睜開了眼睛。
在他的前方是一座詭異的彆墅,謝雲澤抬起雙手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做著一副醫生模樣的打扮。
——也就是說……在這一次的副本之中,我扮演的角色是醫生嗎?
他在心頭如此想到。
謝雲澤微微眯起眼睛,將自己象征著醫生的白色外袍撫平,腦海之中還回響著最後一幕的場景。
——那亡靈的形象……竟然是屬於杜若川的臉?
——這是對接下來劇情的暗示嗎?
——莫非杜若川在這個副本之中扮演的……將是那個亡靈的角色?
——不,還是說這和自己前世和主神之間的糾葛有關……是一種暗示?
謝雲澤沉思幾分後,搖了搖頭,複又輕笑一聲,敲了敲彆墅的大門。
很快,有人在裡麵打開了門。
那是一個看上去頗為憔悴的女人,年齡大概在四十幾歲,穿著一身黑綠色的長裙,倒是把他臃腫的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
“謝先生?”
在她看到謝雲澤的那一刻,雙眸裡的光都亮了起來。
“您好!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麵前的女人激動的將謝雲澤的雙手握住,將他連忙帶進了這棟彆墅之內,絮絮叨叨的說道,“您不知道……安妮的病已經持續了兩個禮拜了……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有看好……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聽說您對精神疾病這方麵有著頗深的造詣……立馬就拜托人給您送來了一封信,您能夠趕過來真的是太好了呢!”
“他們非要說我們是不小心觸動了什麼詛咒……上帝!哪有那麼荒唐的事兒!”
聽著這名婦人絮絮叨叨的聲音,謝雲澤臉上帶著迷人的足以欺騙任何人的笑容,在婦人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雙眸卻開始打量起了這棟彆墅。
謝雲澤微微眯起了眼睛。
——果然……是這個地方……
記憶之中,他和那亡靈翩翩起舞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大廳之中。
充斥著波西米亞的風格,地上的手工毛毯讓人覺得無比的綿軟,右側的壁爐細微的火光跳動,讓人想在旁邊小憩幾分。
這一塊地方,現在看上去倒是無比的溫馨……絲毫看不出那一段劇情提示之中的詭異模樣。
謝雲澤用目光搜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那記憶場景之中的留聲機。
——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在腦海之中如此想的。
然而,麵上,謝雲澤卻仍然掛著迷人的笑容,陪著旁邊滿臉心憂的貴婦人走上了二樓的位置。
“您方便跟我說說情況嗎?”
黑發的東方醫生溫柔地說道。
“當然!”
婦人連忙點頭。
“安妮就在裡麵……三周前,我將她從學校接回家後,她突然告訴我惡心想吐,緊接著就不怎麼愛吃飯了,隻能吃一些流食,而後情況越來越惡化,她的精神越來越差,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沉睡的時間比起以往多了許多……”
“她說,她每晚都會聽到一陣古怪的聲音,做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到有兩個人在跳舞……但她又看不清他們的臉……隻覺得自己很害怕……渾身都冷的發抖。”
“謝先生,您快幫幫他吧!這到底是怎麼了……有誰想害我們小安妮……我們小安妮的精神情況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貴婦人仍然在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
——做夢?兩個人跳舞……?這應該是那劇情提示中奇怪的唱片的聲音乾的。
謝雲澤輕輕的揚了揚眉,露出了一副認真傾聽的優雅模樣。
雖說他來到這個副本後,係統布置的任務不是解謎或者是什麼其他的玩意,而是要和杜若川自相殘殺;
但是謝雲澤畢竟不是凡人。
這副本的背景越是詭異,劇情越是繞著彎,他越是興致勃勃。
殺人?
等等再說……
等他玩開心了再說。
“那安妮現在的情況呢?”
謝雲澤的演技很好,就仿佛是真心誠意的擔憂著一般輕聲問道。
“現在,她一天24小時中……幾乎有20個小時的時間都陷入在噩夢之中……真正清醒的時間大概隻有4個小時。”
婦人如此說道。
隨著一聲聲的腳步聲,他們來到了2樓的位置,將門打開之後,啪嗒一聲,燈光閃現,這安妮所住的房間便暴露在了他的麵前。
謝雲澤的眼眸微微眯起。
這間屋子是用粉色的油漆刷著的,顯得很是溫馨,讓人唯一覺得古怪的地方是——
——在床頭櫃的位置……一個看上去老舊的留聲機,靜靜地擺放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詐屍·渣渣麵回來了!
疫情嚴重,大家要照顧好身體鴨~
推遲開學推遲了十幾天……這幾天一個人悶在家裡把之前坑太久的文仔細看了看,再捋了捋飄搖的大綱……應該是能穩定更新了q
麵麵打算每天輪著把沒寫完的坑給寫完【正直臉】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是隔三日更…?【超小聲】
我去想辦法找個人在我後麵鞭撻我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