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勝利這才將上衣脫掉,蕭問劍給武勝利背上和小腿上紮上針,常勝感歎:“小劍,看來師父將壓箱底的活,都交給你了,水平比我高了。”
武勝利驚訝地說:“常醫生,這小家夥有這麼厲害嗎?”
常勝對武勝利說:“領導,你不要看不起年輕人,我現在五十多歲了,我女兒都比這小子年齡大,我是自認比不過。師父也說這小子超過他了。這小子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執業資格。”
武勝利也說:“是啊,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這些老家夥強多了。”
常勝說:“我走了,我回去開方子煎藥。藥是快遞寄過來?”
蕭問劍說:“我等會拿。”
常勝和武勝利打了個招呼,走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報告,青龍區交警任丹珍前來報到。”
武勝利看著自己後背和腿上的銀針,說:“歡迎歡迎,要不你先到七樓健身房,上麵貼了六二二專案組辦公室。”
任丹珍走進來,說:“我在青龍區交警大隊的工作交接,上午做完了,剛才根據區天元提供的車牌號,查了兩個車。”
武勝利這才發現任丹珍右腿不方便,使用一支拐杖。任丹珍也發現武勝利後背和小腿插著銀針。
武勝利說:“要不你先到七樓辦公室?”
任丹珍大方地坐下,說:“沒事,我右腿瘸了幾年,也紮過不少針。”
武勝利感歎,說:“你右腿不方便,我是兩腿都有問題,區天元手上有問題,專案組快成殘聯了。”
任丹珍嗬嗬地笑了,說:“武隊,我不嫌棄你,聽說你夫人腿也不方便,我們大家不用同病相憐了。”
武勝利大笑,說:“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是豁達。說說吧,有什麼發現?”
任丹珍看了一眼蕭問劍,武勝利說:“沒事,自己人,蕭問劍,他父親和我是戰友,也算是受害人家屬,你說吧。”
任丹珍說:“根據車牌查詢,跑車屬於兩儀宮會所,渣土車屬於南城土石方有限責任公司。我查了視頻,跑車停在兩儀宮,渣土車從三衝立交橋出了北環,向北沿太吉路北上,在興隆路與太吉路的路口是最後一個監控。所有視頻我已複製過來。渣土車青龍分局交警大隊會繼續調查。跑車可能需要我們專案組自己調查。”
武勝利說:“很好,女同誌的工作就是細致,你先到七樓健身房專案組辦公室,將視頻給區天元他們看一下。蕭問劍,還要多久?”
蕭問劍看了看手表:“還要五分鐘!”
任丹珍一瘸一拐地走了,
五分鐘後蕭問劍收起銀針。武勝利走了幾步,說:“你這個推拿和針灸,真舒服。”
蕭問劍叫上蘇夢,兩人走了。
區天元和蔣大治到了兩儀宮,值班保安不讓進,說本會所隻接待會員,區天元出示證件也不行,蔣大治拍了一下保安肩膀,說:“信不信我拘留你?”保安這才用對講機呼叫保安經理,保安經理開著電瓶車過來,看了區天元的證件,不滿地說:“區警官,你好像不是本轄區的。”區天元平靜地說:“奉命調查一起命案,行嗎?”蔣大治補充:“而且還是謀殺警察的!”胖子經理嚇了一跳,連忙將兩人帶到辦公室。區天元拿出手機,指著手機上的照片問值班經理:“我們來調查一台跑車,車型和車號是這個,根據初步調查,這台車是你們單位的,我們想知道是誰在開。”
值班經理回複:“這台是我們單位給蘇蘇配的,平時也是她來開。”
區天元問:“她人在哪?我們要見她。”
值班經理連忙說:“我打電話問她的助理一下。”
值班經理拿出手機,打通電話:“九九,蘇蘇在哪?在鄉下?”
區天元接過電話,說:“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蘇蘇什麼時間到鄉下去的?昨天下午?幾點?開車了嗎?人和車一直在那裡嗎?好,你們哪天回來?好,謝謝!”
蔣大治問:“跑了?”
區天元說:“她說昨天下午三點就開著那輛車到北效去了,人和車一直都在,後天才回來。”
蔣大治說道:“可監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