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鈿叫了一聲:“不!”眼淚已流下來了。
白曉月看著前麵說:“到國道了,前麵五百米是高速公路入口,我們安全了。”夏雨桐加大油門,車輛很快從國道上了匝道,又從匝道上了高速公路。上了高速公路不遠處,有一個豁口,是臨時停車區,臨時停車區還有一奔馳車停著。白璐說:“我們也停一下。”夏雨桐靠邊停車,從這個位置向南觀察,正好可以看到下麵由北到南的國道和剛才的廢棄工廠,五個女人都下了車,向下觀望。
蕭問劍騎上山坡,到處找不到磚頭石頭之類,突然想起什麼,從尾箱拿出扳手,看著轉彎而即將進入國道的渣土車,心裡默默地念道:“祖宗保佑!”然後用力向駕駛室砸去。渣土車司機心想,又用一個什麼鬼東西騙我,這次我不上當,也不打方向,也不減速。然而扳手砰一下,再次擊碎前擋風玻璃,擊中司機的右手,司機大叫一聲,不自覺地用力踩下刹車。車輛本來是在拐彎過程中,刹車過猛,車一下子轟地聲側翻,倒在彎道和國道之間。
奔馳車開走了,五個女人見到大車翻了,高興地大叫起來。
耳機傳來童真的聲音:“蕭問劍,你怎麼樣?沒事吧?”
蕭問劍說:“我沒事,渣土車翻了,在國道入口,你快過來。”
蕭問劍騎車從山上下來,將車停到渣土車尾部,下車觀察了一下,對童真說:“初步確認就是六二二案的渣土車,雖然換了車牌,但尾部特征完全符合。”
駕駛室的門開了,一個人從駕駛室裡爬出來,拿著扳手,對著蕭問劍掄起扳手,蕭問劍雖然赤手空腳,但身材高大,又有練過武術,和司機打得有來有往,雖然身上挨了幾下,最後還是一腳將司機踢倒,蕭問劍搶過扳手,用力砸向司機,司機不敵,掉頭跑向國道,蕭問劍掄著扳手追過來,還沒追上,由北向南一輛黑色小車突然撞向司機,司機飛向路邊,黑色小車沒有減速,反而加速而去。
蕭問劍跑向司機查看,已不行了,問道:“你叫什麼?”司機笑著說:“衰仔…”停止了呼吸。
區天元和童真已開著車到了,童真下車問:“怎麼樣?”
蕭問劍說:“司機被一台黑色小車撞死了,我沒事。肇事車向南逃走了,你們不追?”
區天元拿著手機彙報,童真問:“看清小車車牌了嗎?”
蕭問劍從牛仔褲左前口袋裡拿出手機,將視頻發給童真,說:“視頻發給你了,自己看吧。”
華仔這時也騎車到了,蕭問劍對童真說:“天元,童真,這裡交給你們了,華仔和我走。”
童真說:“你到哪裡去?”
蕭問劍將扳手放回摩托車尾箱,說:“我去看一下另外一台車的司機,不知死了沒有?”
蕭問劍和華仔騎車到陳師傅出事的地方,發現陳師傅還沒有死,隻是昏迷了,讓華仔打120叫救護車。蕭問劍想給陳師傅止血,卻找不著止血工具,將自己的T恤脫下來,用奧迪車已露出來的金屬條作刀,將T恤扯成條,做成止血帶,然後給陳師傅止血。這時來了兩台車停下,下來幾個人,領頭的一個人說:“我是田氏集團的安保總監陸斌,這是我們集團的車和人。”蕭問劍說:“快來幫幫忙,將人抬下來。”幾個人一起努力,將陳師傅從事故車抬下來,放到另外一台車上,陸斌對司機說:“阿東,你帶這台車和另外兩個兄弟,將陳師傅送到最近的醫院。”蕭問劍交待:“到最近的醫院簡單處理後,送到南都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骨科找上官明睿醫生,估計隻有他才能保住師傅的腿。”陸斌點點頭,阿東說:“明白,找南都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骨科的上官醫生。”然後阿東開車走了,陸斌向蕭問劍和華仔兩人分彆拱手感謝,說:“感謝兩位出手相助,我一定報告老板,重謝兩位,兩位怎麼稱呼?”華仔指著蕭問劍介紹:“這是蕭老板,我給他打工。”陸斌連忙雙手握住蕭問劍的手,說:“蕭老板,大恩不言謝!但陸某今天還是要特彆感謝你!”這時又來了一台車,從車下來一個人對著陸斌說:“斌哥,有什麼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