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媚跑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上官弘義對女兒上官明媚說:“小媚,你不願意學打針,當中藥師也可以,以後隻抓藥。”
上官明媚皺著眉頭說:“可以試試。”
上官弘義對蕭問劍說:“小劍,要不你教教小媚吧,我看你非常熟悉。”
蕭問劍指著藥櫃和厚厚的《藥典》:“你爸爸店裡有三百多種藥材,每種藥材的藥效各不相同,那個《藥典》需要讀明白,各個藥材的藥性需要記下來。”
上官明媚好像和書有仇,說:“我堅決不讀書,這個我不乾了。”
蕭問劍拿出手機,點了幾個,說:“我到網上給你訂一個練習打針的樣品,明天到貨,你到時隻練習打針吧!”
上官弘義繼續給女兒做工作:“現在考個護士證,都至少得中專學曆,你考個中藥師,你至少得大專學曆,就是你跟師學中醫,至少也得一個高中學曆,小媚啊,你現在隻有初中文憑,你在診所,就隻能和你媽一樣,掃個地做個飯。”
上官明媚堅定地說:“我讀書讀煩了,我堅決不讀書了!”
上官弘義不想放棄,繼續說:“你大哥是博士,你二姐是本科畢業,你爹我也是個大專,甚至連你奶奶都是中專,你總不能和你媽媽一樣,隻讀個初中吧!”
上官明媚不理,繼續看電視。
蕭問劍拿出包裡的銀針,說:“二叔,用點酒精,給這個銀針消毒。”
上官弘義眼裡一亮,說:“可以,酒精在那,你自己拿。小媚,要不要你學推拿和針灸?”
上官明媚搖搖頭,拿出化妝盒,給自己已畫得非常古怪的麵容繼續化妝,說:“伺候人的活,我不乾!”
蕭問劍在金屬盒子裡,點燃酒精,給銀針消毒。
上官弘義終於爆發了:“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自己說!”
上官明媚繼續化妝,說:“反正我不讀書,不伺候人!”
上官弘義伸入要打人,蕭問劍伸手攔住,上官弘義生氣地說:“你是要上天?你看整天化妝化什麼樣了?”
上官明媚不高興地說:“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
蕭問劍看著上官明媚繼續化妝,說:“要不你到美容院學美容,即使不伺候人,也可以將自己打扮的更漂亮!”
上官明媚跳起,高興說:“這個好,我願意學!”
蕭問劍遺憾地說:“可惜了,這個也要讀書的,最少你要知道皮膚有哪些類型,每種皮膚用哪種類型的化妝品,並且書還很多很厚喲!”
上官明媚不屑地說:“去,你彆騙我,美容能有幾本書,我讀就是了。”
蕭問劍發現,這小姑娘不是不想讀書,隻是不想讀自己不喜歡的書。於是說:“我今天晚點給美容院的老板講一下吧,現在彆人在上班,不好打擾。”
上官明媚開心地跑走了,一會兒倒了一杯茶,遞給蕭問劍,說:“小劍哥哥,請喝茶,一定記得晚上給我講!”
上官弘義看著開心的女兒,說:“你大哥也認識一個美容院的老板,我今天給你大哥講一下。”
上官明媚又笑著跑了,一會兒將上官明媚的茶杯拿來,雙後遞給上官弘義,說:“爸,我給你的茶杯加了水,我上樓了!”然後一陣風地跑了。
上官弘義拿著茶杯,心情複雜地說:“我養這孩子,養到十五歲了,今天第一次給我倒水!”
這時從外麵來了一個戴眼睛的青年男子,男子喊:“幫我買一盒皮炎平,我這肚皮,總癢。”
上官弘義從西藥櫃裡拿出藥,男子用手機付了錢,蕭問劍對男子說:“你好,我是學醫的,我能幫你看看皮膚嗎?”
男子說:“好啊!”
蕭問劍指著椅子,對男子說:“請坐!”
男子坐下,將衣服掀開,蕭問劍也坐下,看了肚皮之後,說:“可以了,請伸出左手,我給你把把脈。”
男子高興地說:“中醫?好”
蕭問劍切過左脈之後,說:“請伸出右手!”男子照做了。
蕭問劍切過右脈之後,說:“請伸出舌頭!”男子照做了。
蕭問劍看過之後,說:“謝謝!你能將眼鏡摘下來嗎,我看看你的左眼。”
男子奇怪地問:“我隻是肚皮癢,你怎麼看我的眼睛?”
蕭問劍說:“因為我是學醫的,你不覺得你的左眼視力變差了嗎?左眼疼和癢嗎?”
男子更奇怪了,問:“怎麼知道,我一直以前是最近打遊戲打多了。”
蕭問劍解釋:“因為我是學醫的啊!你能將左腳的鞋子脫了,給我看看。”
男子說:“你彆說,我最近左腳總是癢癢,你是怎麼看出來?我知道了,你是學醫的。學醫的都這麼神嗎?”
這時從外出來了一個女孩,問:“你買個皮炎平,怎麼還脫鞋了!”
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