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曼爸爸現在是什麼職務?”蕭問劍回過頭問道。
“小曼爸爸現在是市局刑偵支隊隊長。”曾大勇給麥小曼倒了一杯茶,滿眼甜蜜。
“大勇哥,你爸爸是什麼職務?”蕭問劍有些驚訝。
“我爸爸是小商人。”曾大勇有些自豪地說。
“我咋有些不相信?”蕭問劍吃驚地看著兩人。
“大勇親叔叔是市局副局長,準備調任另外一個市當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隻需要等市人大的流程。他爸爸開了一家核酸檢測公司。這事童真知道,我就不瞞你了。”麥小曼溫柔地給曾大勇倒了一杯茶。
“原來你們兩個是警二代和富二代,真好真好。來,我以茶代酒,祝你們幸福一生,早生貴子,結婚時一定要通知童真和我,我到時一定來喝喜酒。”蕭問劍恍然大悟,端起茶杯,滿臉真誠地說。
三人繼續聊了很長時間,麥小曼的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一看,說:“童真他們到了,我下去接一下。”
“我和你一起下去吧。”曾大勇拉著麥小曼的手,說。
“你們去吧,我正好上個衛生間。”蕭問劍。
“衛生間在一樓,我帶你下去吧。”曾大勇客氣地說。
蕭問劍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書包,跟著兩人走下樓,上了衛生間。曾大勇和麥小曼走到酒樓外麵,區天元童真坐著一名警察開著的警車過來了,開車的警察對曾大勇說:“大勇,我就不吃了,我還要回家買菜做飯,老婆在上班,孩子在家等著我呢。”然後走了。
曾大勇和麥小曼上前迎接區天元和童真,麥小曼關切地問:“怎麼樣,還順利嗎?”
“齊琪上個月就離職了,他們單位的人,給了我們一個手機號碼,手機號碼打通了,說是在南都一家藥店上班。我們回去再說吧。”童真介紹。
很快陳子平潘曉慧和另外一名本地警察開車回來了,童真關心地問陳子平:“陳隊,你們怎麼樣?”
“彆提了,他父親和他媽媽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也是一兩年沒見麵了。不過和梁局長聊了幾句。”陳子平抱怨。
麥小曼熱情要介紹:“陳隊,這是我男朋友曾大勇,我們已點好菜了,今天我們請大家吃頓飯,嘗嘗溪州本地特色菜,放心,是我私人請客,不違犯紀律,我和童真大學是同班同學,還是一個寢室的,我們是好閨蜜。”
“我們今天吃小曼一頓。”童真說。
“好,我們今天托童真的福,嘗嘗溪州的菜,下次曾警官和麥警官到了南都,一定要通知童真和我。”陳子平笑著說。
幾個人說說笑笑,走進酒樓一樓,突然一張桌子傳來一個老婆婆緊張地喊聲,眾人走上前,婆婆抱著一個小孩,緊張的哭喊著什麼,麥小曼聽懂了,說:“您是說這小孩的嗓子被肉丸卡住了?”
婆婆連忙點著。
曾大勇拿出手機叫救護車,童真大喊一聲:“蕭問劍!”
蕭問劍背著書包從二樓跑下來,問:“怎麼啦?”
“這孩子的嗓子被肉丸卡住了。“童真指著孩子。
蕭問劍跑上前,看見這個兩歲左右的男孩子,臉色發白,說:“讓一下,我來!”
蕭問劍從後背環抱起男孩子,左手掌指關節頂於患者肚臍上方,右手握住左手拳頭,向上、向內快速地衝擊,五六次之後,一棵東西從小男孩的嘴裡掉了出來。
“沒事了,如果不放心,可以到醫院檢查一下。”蕭問劍放開小男孩。
小男孩哇地哭了出來,臉色慢慢恢複正常。婆婆撿起地上的肉丸,也哭了出來,拉著小男孩的手,一起給蕭問劍鞠躬,蕭問劍連忙止住,說:“舉手之勞,客氣了。”
陳子平拍了一下蕭問劍的肩膀,說:“行啊,蕭問劍,他們都說你是神醫,治好了武隊的痛風,治好了天區的腱鞘炎,我還有些不相信,今天眼見為實,佩服佩服。”
“過獎過獎,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實際操作,以前隻看過書和視頻。”蕭問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我們上去吃飯吧,已經上菜了。”曾大勇提醒。
眾人上樓,開始吃飯,曾大勇問:“蕭醫生,你在哪家醫院上班?”
“他今年才參加高考,分數才下來了,錄取通知書都沒收到,上什麼班。”童真解釋。
“啊?”曾大勇和麥小曼都驚呆了。
“還沒上過大學?那大家為什麼會叫你神醫?童真你又怎麼知道他會急救?”麥小曼有些不相信。
“他八歲就跟師父學中醫,三年之前他師父的妹夫,他喊姑父,從協和醫院退休回來,他又跟姑父學了三年西醫。夢姐天天跟我吹,說蕭問劍同學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