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傳奇》全本免費閱讀
外麵傳來很多人的腳步聲,麥小曼出去看了一下,回來說:“蕭醫生,需要你錄口供,請到旁邊的房間吧。”
白雲飛點點頭,說:“去吧。”
蕭問劍錄完口供,跟著麥小曼到了房間,麥小曼給蕭問劍倒一杯茶,說:“你的包在曉月房間,她洗完澡會給你拿過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說完走了。
蕭問劍坐下喝了口茶,看了一會手機,外麵傳來敲門聲,蕭問劍打開門。白曉月穿著白色浴袍走進來,美人出浴,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迷人,蕭問劍有些看呆了。白曉月見到蕭問劍的豬哥形象,將包扔到地上,挑逗道:“帥哥,麥小曼沒有留下來陪床?”
蕭問劍清醒了幾分,有些不高興地說:“曉月,你今天發什麼瘋,麥小曼今天我才認識,童笑笑我今天也是才見第二次,嚴格地說,你和我今天才認識。”
蕭問劍本來認為鐘瀟瀟算是任性的,但沒想到這個白曉月完全是個瘋子。
“蕭問劍,你真的喜歡童警官?”
白曉月怒氣衝衝地問。
“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蕭問劍不以為然。
“你這渣男,你不能喜歡彆的女生,隻能喜歡我,等你臉好了,來追我。”白曉月霸氣十足地說。
“我的臉不好,你也可以來追我。”蕭問劍看著眼前的美人,不得不說,真是漂亮。如果說童真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這個女孩可以說南國有佳麗、嬌小又火辣!
“我有好多男孩子追的,你要珍惜。”白曉月對蕭問劍伸出了小拳頭。
“我有好多女孩子暗戀的,不要錯過。”蕭問劍寸步不讓!
“大渣男!”白曉月霸氣側露,飛起右腳,踢向蕭問劍,蕭問劍側身讓開,伸出右手一撈,抱起白曉月的大腿,鼻子中聞到處子特有的清香,雪白的大腿下,露出白色的小內內,蕭問劍鼻頭一熱,鼻血快流出來了。
白曉月一拳擊中蕭問劍的鼻子,蕭問劍的鼻血噴射而出,隻得放下白曉月,白曉月哈哈大笑,跑了。
第二天早上,蕭問劍、古井鬆、白雲飛、童笑笑、白曉月,正在小餐廳吃早餐,麥小曼滿臉疲憊地走過來,說:“各位早上好,蕭問劍,我們領導馬上過來,有事和你談。”
白雲飛警惕地問:“你們領導有啥事?”
麥小曼陪著笑臉說:“昨天的事情上了熱搜,全網都在傳這個事,我們領導要求將內容下架,當然,會給一定補償的。”
“補償?這個主意不錯,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理,古教授,要不麻煩你來牽頭處理?”蕭問劍看著古井鬆,問。
古井鬆還沒有回答,白曉月高興地跳起來,說:“太好了,蕭問劍,補償必須分一半給我!”
古井鬆笑笑,說:“小曼,吃了沒有,先來吃點吧,你們領導準備怎麼補償?”
“你們開價吧,具體我也不知道。”麥小曼坐下,接過童笑笑遞過來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怎麼也得兩百萬吧,昨天曾大勇打了小劍一頓,都賠了八十萬。小劍,我們發財了!”白曉月拉著蕭問劍的胳膊,興奮地說。
“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標準,更不知道如何談,你爸爸比較有經驗,讓他和冰劍傳媒的律師商量,錢也付給冰劍傳媒吧。”蕭問劍對白曉月的親近有些不適應,向後靠了靠。
“冰劍傳媒?主播是那個狐狸精蘇冰冰?蕭問劍,你還真是一個多情的種子,你到底喜歡誰?”白曉月怒氣衝衝地說。
蕭問劍一個頭兩個大,心想?大姐,我和你熟嗎?你又吃哪門飛醋?求救地看著古井鬆。
古井鬆笑著問:“小劍,你真得委托我,和溪州公安局談昨天視頻下架的事?”
“麻煩古教授了,這事我真得不會,我吃完飯要先回去,南都還有一堆事了,梁武死了,這裡的線索斷了,我得回去找新的線索,包括找陳光明。”蕭問劍客氣地說。
“梁武和那兩個人還沒有賠錢吧,你怎麼能走呢?”白曉月看戲不怕台高。
“這事讓你爸爸和律師處理吧,錢給公司就行,你也是股東,我們都有份,人死了,再要錢也不知道是不是適合,殺人不過頭點地。古教授,我將冰劍傳媒的CEO和律師的聯係方式發給你。”蕭問劍雖然對梁武還有些不解恨,但也知道應該將專業的事,委托給專業的人。
2022年7月1日上午,南都市公安局主大樓,督查支隊副支隊長辦公室,錢飛正在向洪小紅彙報:“洪隊,我們昨天晚上連夜排查了南都醫科大學的視頻監控室,發現盜走視頻的嫌疑人,是他們學校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名叫鐘天賜,今年24歲,未婚,我市北城區鐘家村人,平時住單位宿舍,休假時回鐘家村住,我們在單位沒找到這個人,也沒有打通電話,我們昨天已到轄區派出所,一起調查這個鐘天福。”
“你一晚上沒有睡?”洪小紅給錢飛倒了一杯水,示意錢飛坐下。
“謝謝洪隊,辦案子就是這樣。”錢飛接過水,一口氣將水喝完,坐下。
“鐘家村是哪個派出所管轄?”洪小紅問道。
“扶餘路派出所,所長付連升,昨天晚上就是我和付所長一起去鐘家村找得人,我們發現一個情況。”錢飛看著洪小曉,停頓了一下。
“什麼情況?”洪小紅盯著錢飛,問。
“鐘天賜是鐘家村村支書鐘家順的親戚。”錢飛小心地說。
“然後呢?”洪小紅看著錢飛,心想,我們督察支隊,還害怕一個村支隊?
“熊小軍的媽媽姓鐘。”錢飛回答。
“具體是什麼親屬關係?”洪小紅有些明白錢飛為什麼會這麼小心。
“熊小軍的媽媽,叫鐘家珍,是鐘家順的妹妹,鐘天賜的父親,叫鐘家豪,是鐘家珍的堂兄。”錢飛儘量平靜地說。
“你是說,熊小軍和嫌疑人鐘天賜是表兄弟?”洪小紅平靜地問。
“是,第三代表兄弟。”錢飛後背出汗了,有消息說交警支隊隊長熊愛軍要升市局領導,並兼任青龍分局局長。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情況?”洪小紅麵不改色。
“經過技偵支隊的比對,鐘天賜就是6月27日,與容自繁一起襲擊白雲飛的人!”錢飛額頭又出汗了。
“你是說6月27日,鐘天賜與公安局A級通緝犯容自繁,一起襲擊了現役軍人白雲飛?”洪小紅強壓心中的驚喜,但依然平靜地問。
“是!”錢飛痛快地說。
“還有什麼情況?”洪小紅又問。
“付所長告訴我一個情況,這個鐘天賜,很可能五年前就認識蕭問劍。”錢飛的額頭又出汗了。
“你緊張什麼?我們督查支隊正常辦案,不要理會這些關係網,你繼續講。蕭問劍才多大,五年前是在上初中?”洪小紅還是不動聲色地說。
“是,五年前蕭問劍上初一的時候,他暑假到鐘家村找一個租客,好像是一個姓劉的保姆,他是坐一個女醫生的車到鐘家村的,到了鐘家村的一條河邊,蕭問劍發現有人的摩托車掉到河裡,就叫停了汽車,找到一條竹竿,下到河邊,將掉到水裡的兩個人拉起來。”錢飛平靜地講述當年的故事。
“那個女醫生是姓蘇?”洪小紅繼續問。
“對,是蘇醫生,付所長當時是北城交警大隊事故處理中隊的隊長,就是他處理的案子。”錢飛連忙回答。
“你剛才不是說,摩托車是自己掉到河裡的嗎?與事故處理中隊有關係?”洪小紅好奇地問。
“是自己掉到河裡的,但騎摩托車的人,叫鐘家福,堅持說是蘇醫生的車,將他撞到河裡的。當時蘇醫生就打電話報警了,正好付連升就在附近辦案,就過去了,鐘家村和附近的施工隊,都證明摩托車在小河以南的路上行駛,汽車在小河以北的路上行駛,根本沒有相撞的可能。”
“這孩子還真是不忘初心,昨天晚上也是救人,居然被兩次栽贓!視頻你看了?”洪小紅笑了。
“我看了,這都什麼人?難怪警民關係這麼緊張。”錢飛也有些同情蕭問劍。
“鐘家福和嫌疑人鐘天賜是什麼關係?”洪小紅繼續追問。
“鐘天賜是鐘家福親哥哥鐘家豪的兒子。鐘家福鐘家豪兄弟是鐘家珍的堂兄弟。”錢飛繼續介紹。
“鐘家福和鐘家豪是做什麼工作的?”洪小紅問。
“這兩兄弟都是鐘家村的村民,鐘家福在2018年夏天死了。”
“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