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並不放過蕭問劍,瞪大眼睛看著蕭問劍,生氣地說:“你給我大點聲,鞠躬!”
蕭問劍老老實實地給童真鞠了一個九十度躬,說:“童真,對不起。”
白曉月上前,對蘇夢說:“夢姐,槍擊的事不能怪小劍,小劍剛才給我看了視頻,熊小軍拿著槍指著童真和她的同事,小劍是正當防衛。”
童真也說:“姐,你回去吧,我帶蕭問劍和徐誌強去協助調查。”
蘇夢點點頭,狠下心來,對蕭問劍說:“我和醫生、武隊商量了,從今天晚上開始,你被拘留了,書和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啊?”蕭問劍懵了。
童真冷冷地說:“蕭問劍,你先和我回去協助調查,白曉月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
“雲飛叔,你和曉月回去吧。”蕭問劍說。
“不,我送你。”白曉月不放棄。
“上車啊!”童真盯著蕭問劍。
蕭問劍可憐巴巴地看著蘇夢,蘇夢看著這家夥的可憐樣,溫柔地說:“你先和童真去吧,我會每天去給你換藥,你打傷熊小軍這個事,雖然是正當防衛,但總是還要接受調查的。”
蕭問劍這才上了警車後排,白曉月也擠上了警車,說:“我送你。”
童真也不堅持,上了警車前排,說:“大治,開車。”
白雲飛見白曉月上了警車,也開車跟在後麵。
白曉月靠著蕭問劍,看著蕭問劍右手的傷,挖苦道:“劍人,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演黑社會都不用化妝。我們英姿颯爽的童警官怎麼會看上你。”
“這位徐老怪才是黑社會,徐老怪,徐大哥,你彆說,殺警察,還真的有很大的成就感,太爽了。”蕭問劍拍著徐誌強的後背,一本正經地說。
“我沒有殺警察,我隻是一個小商人,混口飯吃。”徐誌強苦著臉說。
“你好,我是蕭問劍,你就是徐誌強?”蕭問劍主動伸手和徐老怪握手。
“你好,我是徐老怪。”徐誌強和蕭問劍握手。
“徐老怪,你欠蘇卓越的死亡賠償金和蘇夢寶馬車的賠償金,以及蘇暢林夕謝大強的醫療費,都沒有給,就將停車場抵給我了。”蕭問劍也不客氣。
“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搶老子的停車場,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徐老怪是什麼人?”徐老怪生氣地說。
“不用打聽了,你好厲害,你殺警察蘇暢全家,所幸被我和童警官救起來了兩個,但蘇暢的父親蘇卓越死了。你殺紀監委的領導和乾部,也被我壞了好事,但也傷了一個陳滿倉,我們是多麼有緣,看在你將停車場交給我的份上,有什麼後事要交待,儘管說。”蕭問劍看著徐老怪的手銬,冷冷地說。
“你胡說什麼,不關我的事,我這裡隻是一個停車場。”徐誌強緊張地說。
“沒事,田佳文一定聽你的解釋的,陳滿倉父子也一定聽你解釋的,警察也一定聽你解釋的。”蕭問劍笑著說。
“真得不關我的事,我隻是搞一個車隊和兩個停車場。”徐誌強冷汗下來了,解釋道。
“另一個停車場在哪?”童真回過頭。
徐誌強大汗淋漓,童真嚴厲地說:“說!”
“就在北城區吉林大道。”徐誌強終於交待了。
“具體位置。”童真問道。
“吉林大道393號側麵有一條小巷子,進去就是。”徐誌強回答。
童真拿出手機報告武勝利。
警車進了北城區,停下來等紅綠燈,蘇夢的車和白雲飛的車跟上來也等紅綠燈,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左後方下一條馬路上發生車禍,距離約兩至三公裡,聲音和6月22日的相同。”蕭問劍大聲說。
“我打電話報警,我們先回去。”童真說。
“不,是渣土車撞車的聲音,我們過去。”蕭問劍堅定地說。
“大治,開警報,左拐。”童真連忙說。
蔣大治開警報,左拐,不再等綠燈。
蘇夢和白雲飛不知發生什麼,也開車跟著過來。
蕭問劍拿出手機,打通古井鬆的手機:“古教授,你還在停車場嗎?好,我們可能馬上就有第一個客人。”
童真打通任丹珍的電話,將情況講了,讓任丹珍追蹤肇事車輛的去向。
警車在事故車邊上停了下來,蕭問劍對白曉月說:“曉月下車,我下去救人。”
白曉月下車了,蕭問劍下車後,飛奔事故車,事故車也是一台寶馬,蕭問劍打開前門,鮮血一下湧出來,司機是個女的,左腿已完全變形,腿的大動脈都斷了,鮮血不斷湧出,用什麼止血?
蕭問劍看見司機頭上的發夾。
蘇夢的車停下來,蕭問劍已將傷員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