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有些不理解,看著古井鬆,好奇地問:“老公,這種事叫來兩位警官來就可以了,為什麼要麻煩雲輝他們嗎?”
古井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心有餘悸地說:“我在醫院的窗外,看到馬路對麵出現一台渣土車,停著不動了。”
童真問:“您是懷疑這台渣土車是來對付您家的?”
古井鬆點點頭,說:“我不確定,但我不能冒險,我一家五口,全在這裡。”
白曉月不理解地問:“為什麼呀?小劍和我,不是救了雲思容嗎?”
古井鬆小心地說:“我們家兩次參與營救雲思容,但有人希望雲思容死,再加上我們的車被他們強製送修,以我們家白璐的風格,我們一家五口很可能坐一輛車回來,現在又來了一輛渣土車,我懷疑他們也想將我們家一起做掉,就像對蘇醫生全家一樣。這次可沒有蕭問劍來救我們,他被關在公安局了。”
“我問下蕭問劍。”童真說完,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蕭問劍:“你記得兩年前的夏天,有一台渣土車撞擊奔馳車嗎?”
蕭問劍很快回複消息:“你一說,我想起來了,聽聲音那台車應該是渣土車,當時我沒有看到,我是坐出租車路過時,發現一台車被撞到路邊的,下車後發現司機和後排兩人當場死亡,副駕駛位的女人受傷,我隻送了副駕駛位的女人上醫院,這人在去醫院的路上,對我又打又罵。”
童真發信息問:“她為什麼對你又打又罵,你不是救了她嗎?”
蕭問劍回複:“她說我非禮她,摸她的大腿,還要我先救她爸爸媽媽和司機。”
童真發消息問:“你摸了她的大腿嗎?”
蕭問劍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又回消息:“她大腿出血了,我隻是止血。”
白曉月看到童真的手機內容,哈哈大笑,說:“童警官,你問一下,雲思容有沒有以身相許?”
童真將白曉月的問題發給蕭問劍,蕭問劍秒回信息:“我當時著急坐火車回家上學,將她送到最近醫院的急救室,就到火車站了。”
童真繼續發信息:“雲家沒有感謝你?”
蕭問劍回複:“沒有人聯係我啊,你不說我自己都忘記了。上次也是雲家的人嗎?你說我想起來了,兩次出血的大腿,真有點像。”
童真和白曉月哈哈大笑,白曉月直接用自己的手機發信息:“大渣男,你為什麼總是注意彆人的大腿,沒有看一下臉嗎?”
蕭問劍回了一條信息:“隻有大腿受傷出血,臉又沒有受傷,我為什麼要看?”
童真發信息問:“你有沒有墊付費用?”
蕭問劍回信息:“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我付了五千元,我得要回來。”
童真將信息給大家看,白璐感歎:“這孩子,真實誠。”
區天元的手機響了,通完電話之後,區天元站起來說:“剛才收到消息,雲星醫院負責人雲思華,出車禍死了,就在雲星總醫院附近,童真,我們過去,白主任、古教授、曉月,我們走了。你們也注意安全。”
古井鬆舒了一口氣,對老婆孩子說:“夫人,曉月,原來渣土車不是針對我們的,讓你們擔心了。”
區天元驚訝地問:“古教授,我並沒有說肇事車是渣土車,你是怎麼知道的?”
古井鬆肯定地說:“雲思華這種大富豪,車子肯定是非常安全先進的,普通小車肯定不能造成當場死亡。”
白曉月疑惑地問:“為什麼不能是其他大貨車呢?”
古井鬆肯定地說:“普通大貨車白天根本不讓進城,這兩位警官很清楚。”
白曉月還是不理解,問:“既然是殺人,還會管他讓不讓進城?”
古井鬆解釋:“你這孩子,殺人也要隱蔽,你一個大貨車進城,還沒到達現場,警察先跟上來了,你還怎麼殺人。”
白曉月繼續問:“為什麼渣土車可以進城呢?”
區天元解釋:“因為很多工地需要趕工期,交警支隊特批了部分渣土車進城。”
童真看著古井鬆,有些不滿意地說:“古教授,您為什麼不在醫院給我們講呢?如果您當時講了,我們可能已將肇事嫌疑人抓住,雲思華也不用白白去死了。”
古井鬆有幾分後悔,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當時隻是害怕,想早點回家。再說,我也不肯定那台渣土車有問題。”
童真有些生氣地說:“如果那台渣土車真是和6月24日一樣,不顧一切來撞我們,我們這三台小車,根本不夠彆人撞,隻有像蕭問劍一樣戰鬥,才能掌握主動。蕭問劍一個人騎著摩托車,拎一塊磚頭就上了,我們這麼多人,卻白白…”
“童警官!區組長。”白璐打斷童真的話,站起來說:“非常感謝兩位送我們回家,我丈夫已經將該說的話說了,視頻資料也提供給你們了。還有其他問題嗎?”
童真還想說什麼,區天元舉手製止,說:“沒有問題了,謝謝白主任,謝謝古教授提供的視頻資料,我們走吧,童真。”
區天元和童真走了,白璐對古井鬆說:“老公,你沒有錯。你不能和蕭問劍這孩子比,你有家有口,做事先想著保全家人,我挺你。”
白曉月也鼓勵父親:“老豆,我也挺你。”
古井鬆不好意思地慘笑,說:“哎,我遇到事,第一反應是逃跑,蕭問劍遇到事,第一反應是戰鬥。這大概就是知識分子的軟弱性吧,你們不用安慰我。”
白曉月肯定地說:“發生這麼多起渣土車撞車事件,公安局隻怕有人有問題。”
白璐解釋:“交警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