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尊主,你這個水平,M5和5係都分不清,你怎麼命這麼好。”
“M5和5係有什麼區彆?”
“M是運動的意思,M5大至是5係的兩到三倍,尊主。”
“啊,差這麼多?”
“你這個童顏猛男,財運不錯,來這裡隻有兩周時間,就賺了幾百萬,我開了四年律所,每天累個半死,也不到一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哪有,不就是上次被人打了,賠了一百三十萬嗎?”
“你知不知道,他搞得那個冰劍傳媒,有多少進賬?”
“不知道,有多少?”
“我暈,會計不是你派去的嗎?”
“行,我問問會計。”
“彆問了,剛才全律文給我講了,冰劍傳媒,目前賬上的現金就是四百多萬了,這還不算簽訂的合同。”
“有這麼多嗎?是怎麼來的?”
“哎,這就是他娘的命,老娘每天累死累活,機關算儘,也不過掙那麼一點點,有人稀裡糊塗,躺著就能掙幾百萬。受了欺負有人報仇,論文被剽竊了都能搶回來,妹妹女兒掉到水裡都能給救上來。”
“你瞎說什麼,小劍還是個孩子。”
“你試過了?”
“你胡說什麼?你這渣女,我還沒離婚呢。”蘇夢紅著臉,踢了一腳盛煊。
蕭問劍和白曉月點完菜,白曉月對蕭問劍說:“這個有間餐廳,是本市有名的西餐廳,我對西餐非常感興趣,曾經要我爸爸將這個餐廳買下給我經營,我爸爸和我媽媽商量之後,決定還是等我本科讀完之後,再做決定。”
蕭問劍有些不理解這個女孩的腦回路:“你一個教授家的大小姐,怎麼會對經營西餐感興趣?”
白曉月笑著說:“吃貨到了一定境界,就要自己動手,嫌棄廚師的手藝,你不是也做飯嗎?”
蕭問劍覺得這個小女孩完全隻是頭腦發熱:“我做飯也是自己吃和給身邊的人吃,也沒有想到經營餐廳啊。君子不器,你還是安靜地當個吃貨。”
白曉月驚訝地問:“你怎麼說的和我爸爸一樣,我爸爸也說君子不器,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高階層人員,不要當專業人員。器可以理解為專家的意思。”
“可是你不是醫生嗎?我爸爸也是老師,醫生和老師,可都是專業人員。”
“沒錯,醫生和老師都是專業人員,但高階醫生和高階老師的後代,特彆是你這種什麼都有的人,不應該再當專業人員了,應該升級為管理人員,學金融,學管理,甚至學哲學、藝術等。”
“你這是什麼邏輯,你自己明明是個醫生?”
“是我師叔告訴我的,他在國外的時候發現,第一代華人移民乾體力活,當廚師和服務員,第二代移民當醫生和程序員,第三代就學金融、哲學、藝術和管理。我從來沒聽說過醫生和程序員的後代,來搞餐飲的。”
“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有?我和你一樣,都是剛高中畢業的學生。”
蕭問劍也不解釋,問:“你有沒有男朋友?你和我一起吃飯,你男朋友肯定會不高興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渣男。我聽童警官說,你出售過鹵菜配方?你一個中醫,為什麼會這東西?”
蕭問劍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白曉月咯咯地笑了,說:“看來我們是相同的人。”
菜上了,蕭問劍看著白曉月在玩手機,說:“你點了菜,怎麼不吃?”
白曉月繼續玩著手機:“我在拍照,修圖。”
蕭問劍邊說邊吃:“你再不吃,我吃完了。”
白曉月看了蕭問劍一眼,發現這家夥吃得飛快,不高興地說:“你吃這麼快乾嘛?”
蕭問劍繼續狼吞虎咽:“我還有事。”
白曉月一邊修圖,一邊說:“什麼事?和童警官約會嗎?你沒機會了,餘清暉爸爸是正廳級的省政法委常務副書記,童真媽媽是部裡的副司長,人家門當戶對,你拿什麼和彆人爭?”
蕭問劍拿著刀叉的人,有些發抖,聲音有些發顫:“你怎麼知道?”
白曉月繼續埋頭修圖:“桐姐告訴我的,去年餘清暉從美國一回來,就有人給桐姐介紹餘清暉,但桐姐有男朋友了,隻是沒有官宣,就拒絕了。”
蕭問劍放下刀叉,喝了一口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強作鎮定地問:“夏雨桐也是官二代?”
“不告訴你,不許對桐姐打主意,人家很恩愛的,已經在商辦婚事。”白曉月終於修完圖,舉著手機對蕭問劍說:“你看,這張圖怎麼樣?”
“不錯。”蕭問劍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心想,我說怎麼熊愛軍熊小軍父子倒了,原來並不是自己的王霸之氣,而是童真背後有大佬,說不定童真父親的官更大。
白曉月拿著手機,對著蕭問劍拍了幾張照片,笑著說:“我給你拍幾張照片,你左臉的一道疤,就像麻將的一個橫放的紅中,右臉的疤,就是一個幺雞。你這個形象,出演警匪片的土匪,都不用化妝,太酷了。”
蕭問劍平靜地問:“你經常打麻將?”
白曉月對蕭問劍的照片比較滿意:“也不經常,過年時,偶爾陪爺爺奶奶打一兩圈。”
“我更像小醜。”蕭問劍放下水杯,苦笑道:“我上個洗手間。”
蕭問劍戴好口罩,向洗手間走去,小便後,走到洗手池,打開水龍頭,摘下口罩,將臉伸進水裡,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
蕭問劍知道,自己的愛情之夢,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破碎。
向霏霏爸爸向鵬不過一個副縣長兼縣公安局長,向霏霏媽媽肖銀紅已經對自己百般瞧不起,一個副司長的媽媽,估計根本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自己和童真,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蕭問劍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認認真真的洗了一把臉,用紙巾將臉上的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