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來,不僅僅是為招正義,我是李鎮人小李村,我父母還住在李鎮小李村,就是你那個停車場附近。”李錦鬆雙手握住蕭問劍的右手,熱情地說:“你和古教授搞的那個基金會,我也聽說了,想不到,我們小李村居民反映多年的問題,到你這裡終於有望解決了,請你接受小李村居民,包括我父母和我在內,所有人的敬禮。”
李錦鬆放下手,又認真地給蕭問劍敬禮。
蕭問劍連忙將李錦鬆拉下來,不好意思地說:“這主要是古教授的功勞,這是古教授的女兒曉月,另外的功勞是夏雨桐書記的。我隻是被人打到身上,才想了點辦法。”
“那個在醫院傷人的叫李錦石,還是我們村的,他父親拉著我父親來找我,讓我想辦法給他求情,我哪有那個本事。說起來可憐,他的兒子,前前後後花了四五十萬,最後人財兩空,你、古教授、醫院能想到,到村子裡調查地下水,並治理礦渣山,實在難得。曉月,代我謝謝你的父親。”李錦鬆說完,又認真地給白曉月敬禮。然後和眾人告辭,出門走了。
蕭問劍送走三個警察出門,小聲問李錦鬆:“昨天周家的目標是我,還是誰?”
“從目前初步審訊的結果來看,主要目標是你,次要目標是北城土石方公司的公章營業執照等,你救了雲思榮兩次,救了雲展鯤一次,氣死了雲老太太,又將雲展鵬的三個兒子都是非婚生的情況揭露出來,周家決定報複你。昨天周家兩個兒子因你掛了,周四季還被我們關著,你當心一點。”李錦鬆小聲說了之後,上了一輛警車走了。
“天元,你們有沒有找到陳光明?”蕭問劍繼續小聲問區天元。
區天元回答:“沒有,打電話打不通,我們會安排人找的。”
蕭問劍繼續小聲說:“昨天阿東後來不知到哪去了,行跡有些可疑,建議你們調查一下。”
“我們肯定會調查的,謝謝你的早餐,再見。”區天元說完,上了蔣大治開的警車,也走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從心底升起,蕭問劍給夏雨桐發了個信息:“恭喜升官!你什麼時候運作到北效區工作的?”
夏雨桐秒回信息:“謝謝!你為什麼問這個。”
“是不是6月24日之前?”
“古教授給你講的?”
“不是,我擔心6月24日的目標是你。”
“有證據嗎?”
“沒有,如果6月24日你在肖鎮遇到什麼人和事,以後當心一點,注意安全。”
“謝謝關心。你也要小心!”
蕭問劍心想:“難道我真冤枉林誌遠了?14年前他沒有給梁武透露什麼消息?今年的六二四案不是他做的?父親和雲思夏等四人的車落水,隻是雲展鵬聯係陳光明做的?可父親留下來的謎語又如何解釋?”
白曉月跑過來,看到蕭問劍在發呆,不滿地問:“你怎麼不進屋,在和哪個妹妹聊天?”
蕭問劍將手機信息給白曉月看,白曉月看了後說:“你發現什麼?”
蕭問劍搖搖頭說:“這事隻能給你爸爸媽媽講,其他任何人都不要外傳,注意保密,注意安全。”
白曉月不相信地說:“你是不是想多了?一個小鎮,怎麼會有人對省監委的人下手?”
“一個小鎮,為什麼省監委的人會去?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可能夏雨桐和你媽媽都清楚原因,隻是不會對我們講。”
白曉月不滿地說:“你是不是太多疑?什麼東西都和案子聯係起來。”
蕭問劍看見卡羅拉來了,對白曉月說:“你在家老老實實地待著,不要亂跑。”
然後跑回去收拾書本和書包,童笑笑問:“你一個中醫,為什麼會看《無機化學》。”
“我第一誌願是中藥學,這是第一學期的必修課,笑笑,我以後怎麼稱呼你?”
“就叫笑笑,咱們各交各的,你來南都第一天不就是這麼叫我嗎?”
“好,再見,我得去看看我的中藥園了。”蕭問劍告彆童笑笑,出了門,到了前院,對白曉月說:“剛才是你的姓吳的同班同學給你送的吃的和花,為了不影響你的胃口,我沒有講。我走了。”
蕭問劍打開前院門,陳新泉開著卡羅拉已在等候,蕭問劍剛上後排坐下,將地址發給陳新泉,白曉月大喊:“等等我”。
蕭問劍伸出頭,問道:“你還有事?”
白曉月跑回去,拿了一個包包,鑽進車的後排,蕭問劍問道:“你上來做什麼?”
陳新泉已發動車,白曉月不開心地說:“你到哪,我到哪。”
“我去看中藥園,看渣土山,你去乾嘛?”
“我也去。”白曉月靠到蕭問劍身上來。
蕭問劍拍拍白曉月的肩膀,將白曉月扶正,用手機給白曉月轉賬了一千元,平靜地說:“你如果更喜歡吳同學,就不要撩我。如果喜歡我,就不要接受吳同學的禮物,你將他的禮品錢退給他,我給你的支付寶轉賬了一千元。”
白曉月有點緊張地問:“你生氣了?”
蕭問劍繼續平靜地說:“不是生氣,隻是提醒你,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雲展鵬,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和彆的男人曖昧。”
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可是我還沒有答應當你的女朋友啊。”
蕭問劍一本正經地說:“你沒有答應當我的女朋友,可你為什麼要往我懷裡鑽?我可是嚴肅的人。”
“討厭!你這個渣男!”白曉月對蕭問劍亂拳伺候。
蕭問劍顯然缺少對付女生的經驗,手忙腳亂,疲於應付,最後隻得雙手將白曉月的雙手抓住,嚴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