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拜師(2 / 2)

蕭問劍傳奇 城門老軍 7816 字 7個月前

蕭問劍又跪著磕了一個頭。

“三拜!”

蕭問劍又跪著磕了第三個頭。

“好,請起,請師傅就位。”上官弘義說完,拿著一張椅子到貢桌前,請楊奶奶坐下,然後又說:“第二項,拜恩師!一拜!”

蕭問劍對著楊木蘭跪下,認真地磕了一個頭。

“再拜!三拜!好,請起。最後一項,請對來賓拜謝,一拜!”上官弘義大喊說。

蕭問劍這回沒有跪下,對著眾人,認真地鞠了個九十度躬。

上官明玉笑著說:“不行,剛才都是跪著的,這回也得跪著,重來!”

眾人大笑,蕭問劍笑著說:“抓重點,繼續繼續!”

上官弘義繼續大喊道:“再拜!三拜!禮畢,開席!”

上官明媚笑著說:“不對,不是送入洞房嗎?”

眾人再次大笑,蕭問劍看著白曉月,白曉月掐了蕭問劍一把,笑著說:“你打算和誰洞房?”

眾人再次大笑,上官弘義笑著說:“吃飯吃飯,男人圍著茶幾吃飯,女人坐桌子吃飯。”

“我要坐桌子吃飯。”五歲的上官明時不答應了。

眾人再次大笑。

劉政、上官弘義、上官明睿、蕭問劍、陳新泉,五個男人坐在沙發和小凳子,圍著茶幾吃,楊奶奶、黃翠、蘇夢、白曉月、二嬸陳淑貞、五嬸李小樺、上官明玉、上官明媚、宋芊芊、上官明時十人,在餐廳圍了滿滿一桌子。

上官明睿找來一瓶茅台,給劉政和上官弘義各倒一杯,上官弘義見隻有兩人喝酒,拿起酒瓶給上官明睿和蕭問劍各倒了一杯白酒,隻有陳新泉說要開車,沒有給他倒酒。

幾個男人邊吃邊聊起來。

上官明睿說:“蕭問劍,今天古教授給我打過電話,他那個基金會開張了,第一個項目就是讓我們醫院調查李鎮旺湖山附近兒童白血病的情況,下周一我們開碰頭會,聽說你建議讓黃鎮參加?”

“黃鎮博士不是免疫學專業的嗎?他的那個博士論文我看了,寫的不錯。雖然這家夥經常罵我,手像豬肘子一樣笨,但不得不說,搞研究很有一套。”

上官弘義大笑:“哈哈,博士論文你能看懂嗎?”

“老實說,好多地方看不懂,我問這家夥,他還不樂意回答。我隻能看懂大概。我有些不明白,這家夥手這麼笨,顯然不適合當外科醫生,他為何跑到骨科了?”

上官明睿介紹:“你不知道,他媽媽的腿有些不方便,他一直想治好他媽媽的腿,我也給他媽媽看過,目前暫時沒有很好的辦法。”

蕭問劍說:“想不到這家夥還是個孝子,二叔,他媽媽有沒有過來找您看過?”

上官弘義回答:“沒有,怎麼,你想幫他?我看黃鎮那天一直在懟你。”

“這家夥隻是有點小心眼,嫉妒我吧,但人還是比較實在,做學問也非常紮實,我請教他問題,雖然有時不太樂意,但大部分時間都能仔細回答,是個好老師。”

陳新泉邊吃邊說:“很正常啦,你這麼年輕,十多天輕鬆賺天上千萬,天下有幾個,我更多的是佩服。”

“上千萬?”劉政有些不相信。

陳新泉給大家了介紹了冰劍熱點的事,眾人拿出手機查搜之後,劉政感歎:“現在的年輕人,太幸福了!”

酒過三巡,上官弘義的話開始多了,開始講起上官家和楊家的往昔榮耀和苦難。

上官弘義說:“我們上官家本是晉北一個山村的藥農,隻是經常到鎮上擺了個攤賣中藥材。楊家是大戶,相傳是宋代楊繼業楊老令公之後,但楊家在晉北邊地,曆史上戰亂頻發,楊家幾次差點滅門。1938年更是隻餘下一個孤女,後來嫁到上官家,兩人在鎮開了一個中藥鋪,生了一女一男,女的就是我媽,1942年生,男的1944年生,叫上官廳,由於楊家已經絕後,讓我媽跟著媽媽姓楊。上官廳在1966年文革時,在南都上大學時失蹤。後來有人說到了北京,有人說到了香港,也有人說到了台灣,總之沒了消息。此前我爹我媽結婚,我爹也姓上官,生了好幾個,但長大成人的,隻有我哥上官弘仁和我。1983年春天,我爹騎自行車回鄉下探望爺爺奶奶,我叔的小兒子病了,我爹我叔兩人,分彆騎了一輛自行車,帶著我嬸子我堂弟,回鎮上給孩子看病,路上被三個壞人襲擊,我爹我嬸子我堂弟三人死亡,我叔重傷,兩輛自行車被搶,那時自行車可是硬通貨,老值錢。警察很快破案,三個壞人也被抓住槍斃,其中一個姓韓,這也是我們家與韓家恩怨的來由。我爺爺這一年也病死了。

我叔在家養了大半年的傷,才好利索。我們家和我叔家,一家死了男人,一家死了女人,我哥最大,也才十五歲,我隻有九歲,我堂妹隻有六歲,日子根本沒有過,我奶奶作主,我媽和我叔兩人結婚,1985年生了個男孩,取名上官弘信。

1984年我哥當了兵,1987年複員後,依靠種植中藥,很快發了財,1990年到縣城建了四層小樓,開起了中藥店,娶了當時大學畢業教英文的中學老師,明睿就是1991年在縣城出生的。1990年我已經16歲,正好初中畢業沒有考上高中,就在我哥店裡當針灸師,我媽當坐堂大夫,我叔當藥劑師,我奶奶幫我哥我嫂子帶孩子,我妹我弟在縣城上學,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這不挺好嗎?”劉政拿起酒杯,和上官弘義喝了一杯,蕭問劍給兩人倒滿。

“是挺好,可惜1997年,那年我剛結婚,還沒有孩子。韓家有人從外地回縣城當上副縣長,主管教科文衛,我們家的中藥店,開始被人頻繁檢查,今天罰款,明天關門整改,生意根本沒法做了,我哥一看,這也不行了,於是找韓副縣長約談,可惜找了幾次,人家根本不理你。有人勸我哥關門算了,到外地做買賣,我哥也和我商量過,可當時我奶奶都還在,我妹上高中,我弟上小學,我嫂子在中學教英語,怎麼走?我嫂子是大學畢業生,書生意氣,對我們說,我們家明明什麼也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逃跑,一大家子,有老有小,又能跑到哪裡去?於是給省城的報社記者女同學,寫了一封信,記者同學很快到了縣城調查,然後回省城發表了一篇文章,市裡領導見了大怒,將韓縣長免職調走。”

蕭問劍拿起酒杯,和上官弘義喝了一個,小心地問:“後來呢?”

“後來韓家就與我家的怨恨越結越深了,第二年春天,有人到我家買了一盒膏藥,第二天這人跑到店裡說,貼了膏藥有不良反應,腿動不了,讓我哥去看看,我哥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然後這一去,就出事了,我哥到了地方,一群人圍上來,說我家的膏藥讓孕婦流產了,我哥據理立爭,說膏藥上寫了不得給孕婦使用,然後他們又說我家證照不齊,最後一擠而上,將我哥活活打死。”上官弘義顫抖地講述,上官明睿默默地聽著,自己喝了一口酒。

陳新泉震驚了,問道:“後來呢?警察怎麼處理的?”

上官弘義繼續講述:“警察按打架處理,為首的姓韓,被判了五年,其他人被關了幾天就放了。”

“這是打架嗎?分明是故意殺人,最起碼也是故意傷害致人死亡,十年以上。”陳新泉憤怒了。

上官弘義生氣地說:“可不是嗎?但是我們家第二天還是被關門整頓,說是出了醫療事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