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詳細解釋:“我們後麵的停車場,發現公安部A級通緝榮自繁,我已經報警,你們將望月樓及院子的出入口關閉。後麵的停車場暫時不要管。”
叢眾問:“我們工資還發不發?”
“當然發,榮自繁與我們又沒有關係。”
“好,發工資就好,其他都是小事。”叢眾開心地笑了。
蕭問劍交待:“你們不要私自行動,榮自繁非常危險,等著警察來處理。”
叢眾回答:“明白,不要私自行動,等著警察來處理。”
蕭問劍掛斷電話,繼續安慰白曉月:“你放心,笑笑和付所長在一起。”
白曉月緊張地問:“笑笑說,他找不到小舅了,小舅會不會出事?我要不要給小舅打電話?”
蕭問劍又拍了拍白曉月的後背,安慰道:“不要給他打電話,他不會出事的,上次榮自繁和蔡延澤兩人,都隻和他一個人打個平手,榮自繁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不行,我得給三舅打電話。”白曉月給白雲輝打通電話,很快放下電話。
古井鬆一邊開車,一邊緊張地問:“你三舅說什麼?”
“他說警察已經通知他了,他已帶人去了,正在路上。”白曉月臉色緊張地發白。
蕭問劍繼續安慰道:“你不要緊張,派出所、刑偵支隊、武警都去了,我這個天才醫生也馬上到,出不了什麼事的。”
“你就吹吧,一個無證的鄉鎮土郎中。”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
古井鬆一邊開車,一邊說:“你提到醫生,我想起來,我車子的後備箱還有一個急救箱,上次搞活動時送的。”
“我可不想急救箱能派上什麼用場,也不希望你這個土郎中出手,我隻希望三舅和小舅平平安安。”白曉月靠著蕭問劍,好奇地問:“為什麼男人都喜歡當兵?你一個醫生為什麼會遇到這麼多禍事?難怪他們叫你闖禍大王。”
“我不是闖禍大王,這些禍並不是我帶來的,隻是被我遇到。”
“為什麼這些禍事你都會遇到?”白曉月踢了蕭問劍一腳。
古井鬆解釋道:“曉月,你不要冤枉小劍,上次6月24日你和小劍遇到謝小興,隻是他追蹤6月22日車禍的車,上次6月30日我們遇到小劍,隻是他調查他父親死亡的原因。”
“爸爸說的對,我不是闖禍大王,我是禍事克星。”
“你叫誰爸爸?我同意了嗎?”白曉月掐了蕭問劍一把。
蕭問劍又發了條消息,開始閉目養神,很快打起呼嚕。
“爸爸,這個人渣,我兩個舅舅遇到了A級通緝犯,他卻睡著了。”白曉月不高興地捶了蕭問劍一拳,蕭問劍哼了一聲,繼續睡覺。
古井鬆勸道:“曉月,你彆動他了,讓他睡會。我倒是佩服他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色的本色,他剛才說的沒錯,派出所、刑偵支隊、武警,都通知了,我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睡會,我安靜地開車。”
張朵朵這幾天鬱悶死了,實習期間,一分錢不給,自己的生活費都要倒貼,問題是還要實習到6月30日,自己找工作的時間都沒有了,7月1日才回學校拿畢業證。學校要求學生們在7月12日之前必須離校,自己的工作還沒有著落,哪有錢租房子,正躺在床上,用手機找工作,突然接到邱小青的電話,要求自己到公司麵試,大喜,連忙收拾一下,聽說可以報銷出租車費,但也不敢叫車,老老實實坐地鐵,從實習到找工作,自己上當的次數太多了,萬一報銷不了,自己可就吃了大虧。
下了地鐵,叫了一個摩的,摩的司機聽說張朵朵要到吉林大道393號,小心地問:“小姑娘,看你也是個正經人,你到那裡做什麼?”
“怎麼了,我是去麵試。”張朵朵本來就懸著的心,頓時緊張起來。
“我聽說,那裡麵的人是黑社會,你可要當心一點,彆被人騙了。”摩的大叔好心地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