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很快回來,拿著幾個塑料袋,打開箱子,每袋裝了一些水果。
白曉月問:“你買的?”
“不是,丁滿根送的,他們家鄉的特產,蟠桃。”蕭問劍繼續分水果。
白曉月問:“丁滿根是誰?”
蕭問劍回答:“丁雯雯的爸爸。”
白曉月好奇地問:“他為什麼送水果給你?”
“丁滿根上次不是痛風石過來這裡住院嗎?我給他推薦了中藥處方,現在好一些了。”
白曉月笑著說:“他是感謝你沒有禍害他的女兒吧。”
眾人微笑。
蘇夢聽完鐘瀟瀟的介紹和抱怨,問道:“鐘瀟瀟,有個工作,不知你願不願試一下?”
鐘瀟瀟好奇地問:“什麼工作?”
蘇夢介紹:“雲思容不是在住院嗎?目前是公安局內保支隊在做安保,但他們畢竟不會長期做,雲家想招聘合適的安保人員,以前的安保人員她們有些信不過。”
蕭問劍一邊裝桃子,一邊說:“姐,鐘大小姐是我們市市監局副局長的千金,準備考公務員,不會考慮伺候人的活。”
鐘瀟瀟也對蕭問劍說:“你管得著嗎,公安聯考明年1月份才考試,你一邊玩去吧!”
蕭問劍將四袋桃子分給大家,手機信息響了一下,蕭問劍看了一下,對白曉月說:“曉月,你爸爸說要來接你,我先送你下去吧。“
白曉月不客氣地對蕭問劍說:“去,我才不要你送,等會我到童警官那裡住,小曼今天在醫院守著小孩子,我昨天換的衣服也在那。”
“不行,除了跟著我,隻能在家睡。”蕭問劍霸氣回應,然後伸手去拉白曉月的手。
白曉月甩開蕭問劍的手,踢了蕭問劍一腳,說:“誰跟著你。”
“那你和爸爸回家。”蕭問劍說完,又伸手拉白曉月的手。
白曉月又甩開蕭問劍的手,然後又捶了蕭問劍一拳。
蘇夢說:“曉月,你和爸爸回家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大家都不放心。”
白曉月這才和眾人告彆,跟著蕭問劍下樓。
蕭問劍很快回來,將餘下的水果抱進去了,放到護士站,梁黛說:“大腳,小召十二點才來,你放到這不害怕我們吃完?”
蕭問劍不理這丫頭,回到11號病房,將另一件水果打開,給其他兩位病友分了幾個,兩人客氣地說謝謝。
35床病人是今天住進來,和蕭問劍小聲聊起來,這位大姐是清潔工,在附近的公園工作,今天早上工作時摔了一跤,胳膊折了,蕭問劍和大姐聊了幾句,好奇地問:“大姐,你們每個月需要交份子錢給小組長嗎?”
“我不用,但大部分要交,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大姐回答。
“你為什麼不用?”
“嗨,我就是小組長。”大姐不好意思地笑了。
蕭問劍繼續問:“我能問一下,每個人一個月交多少份子錢?”
大姐小心地問:“你是乾嘛的?”
“我是一個學生,我一個親戚在當清潔工。”蕭問劍將王德紅被打的事說了下,問道:“這種事是普通現象嗎?”
大姐問:“王德紅最近是不是多了門親戚?”
“算是吧。”蕭問劍回答。
大姐繼續問:“親戚是不是什麼當官的,或有來頭的。”
“這有關係嗎?”
“當然,其實王德紅的小組長做得沒毛病,這是南都清潔工的普遍現象,但這種情況,嚴格地說,是不合法的。我女兒是讀法律的,她給我講過。”
“大姐,你們的清潔工每個月工資是多少?能不能休假?”
“我們每個月是2900,沒有休假,休假時需要請彆人代班,代班費是自己給彆人。”
蕭問劍不再說什麼。
打開手機看了一下郵件,發現劉興已將檢測報告發過來,於是轉發給陳舞洋和黃鎮。又想,這兩個加密文件,交給誰解密比較好?
蕭問劍拿了一些桃,分給雷蕾、陳滿倉,今天晚上是陳舞洋在守著陳滿倉,陳滿倉對蕭問劍還非常客氣,陳舞洋隻是冷冷地說了聲謝謝。
蕭問劍說:“陳老師,給您發了個郵件,有一份艾條燃燒前後的化學成份檢測報告,有些地方我看不懂,你幫忙看看嗎?”
陳舞洋冷冷地說:“我沒時間,彆找我。”
蕭問劍討了個沒趣,隻得告辭。
蕭問劍還沒走進11號病房,聽到29號病房又傳來很大的聲音,走進去一看,侯凡又在刷短視頻,蕭問劍大罵:
“狗日的什麼警察,見到了良民精神抖擻,見到壞人全身顫抖,容自繁回頭看一眼,就被嚇著摔跤,一個派出所,十幾個人七八條槍,一槍都不敢放,全他媽的廢物和造糞機器。到了病房還他媽的擾民,老子已經將你剛才的罵人視頻發給老付、你們分局督察大隊、市局督察支隊,你等著被調查吧。PAD和手機沒收了,出院再到護士站取。”
蕭問劍不由分說,將侯凡的PAD和手機搶過來,交給愣在外麵的護士梁黛。
“你敢搶老子的東西!”侯凡發怒了。
“搶了,怎麼著!有本事報警,我已經給老付講了。”蕭問劍也發怒了。
老羅不知什麼出現了,連忙勸道:“你們兩個小點聲,小侯,彆生氣,手機平板隻是交給護士了。”
黃鎮驚訝地看著蕭問劍,豎起了大拇指。
蕭問劍回到病房,林夕醒了,奶聲奶氣地說:“小劍叔叔,你剛才在罵誰呀?好大的聲音!”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在罵一個笨蛋。”蕭問劍將折疊床放下來,躺在林夕身邊,開始給林夕講述今天的故事。
“小劍叔叔,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