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第一刀,隻是副教授?”
“副教授升教授,是玄學,再說手術畢竟是個體力活,三十多歲的副教授,正是理論、經驗和體力的巔峰,四十多歲的教授,理論和經驗上去了,體力下來了,二十多歲的住院醫師和主治,體力有,但理論和經驗不足。”
“你自己不行嗎?”
“你這麼信任我?彆說執業資格,連當學生的資格,我都沒有。下個月我辦個跟師學生,可以在老師指導下,搞一下推拿針灸之類的。再說,一個人,是不能和一個團隊比較的,讓奶奶先檢查,確定什麼問題之後,再說。哪天過來?”
“周六。”
“我幫你約一下床位,周日下午進去住吧,周一做全麵的檢查。”蕭問劍說完,給閆海濤發了個信息,約了一下床位。
很快到了喝早茶的地方,兩人被服務員帶到了座位上,麥小曼給眾人介紹:“這是蕭問劍,十四年前六二二案死者蕭聞道的兒子,他對案件有詳細的調查,等會給大家仔細介紹。小劍,這是麥隊,這我師兄黃定發,這位小兄弟,你自己介紹一下。”
“我叫黎平,黎明的黎,平安的平,上周剛到溪州公安局報到實習,昨天晚上和發哥一起過來了,請多關照。”黎平拱手和大家打招呼。黎平身一米七五左右,濃眉大眼,相貌堂堂,濃眉大眼,衣著好像很潮。
“你好,小劍,叫我豐哥,先吃吧,我請客。”麥豐站起熱情地和蕭問劍握手,麥豐五十多歲,身高一米六三左右,胖胖的,頭發也很稀少,慈眉善目,麥劍坐下說:“我還有兩三年退休了,兒子和兒媳也在這上班,我老伴也在這裡帶孩子,我到了這裡可以算提前退休,案子的事,主要靠你們年輕人。吃吧,多吃點。”
蕭問劍心中撥涼撥涼的,繼續和黃定發、黎平握手問好,然後坐下問:“麥隊有幾個孫子?”
“兩個,大的男孩,六歲,馬上讀小學,小的女孩,三歲,馬上讀幼兒園,兒子兒媳都上班,老伴一個人忙不過來,吃完飯我得回去。來,大家多吃點。”麥豐開始大吃起來。
“黃警官,聽說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是小曼的師兄,以前是在哪個部門工作?”蕭問劍坐下,看著黃定發,黃定發個子不高,約一米七左右,偏瘦偏黑,穿著非常便宜的國產鞋運動鞋和T恤,牛仔褲已洗得發白,更像一個民工或在校大學生。
“我以前在望江鎮派出所,就是你去的問江亭附近,小曼給我講過。”黃定發一邊吃,一邊介紹。
“大家先吃吧,吃完我帶大家到會議室,我給大家詳細介紹案子。”蕭問劍也開始大吃,心想,多幾個人,總沒有壞處,這些人至少有官方身份。
吃得差不多了,麥豐去買完單,先告辭走了,蕭問劍說:“我們到望月樓,那裡還有兩個人,也有會議室。”
麥小曼開車,蕭問劍坐前排,另外兩人坐後排,到了望月樓,四人到了五樓的一個小會議室,劉和平正和一名中年男子在吃早餐,蕭問劍連忙問:“你是申無雙?我是蕭問劍!”
申無雙連忙站起來和蕭問劍握手,蕭問劍給大家相互介紹後,打開電腦,接上投影儀,開始介紹。
陳光明,男,1980年1月3日出生在驛東縣喬班鎮大陳村,這是他的身份證照片,1995年,他的父親在他初中畢業那年死了,1998年當兵,2001年複員,複員後在驛東縣公安局當臨時工,2002年春天被當時的副局長梁德才看中,成了他的司機,2002年底轉正,2003年結婚,不過沒有拿結婚證,老婆叫田佳燕,我省溪東縣人,2004年8月女兒田小鈿出生。田佳燕和田小鈿目前在附近的扶餘路二號居住。
2005年,梁德才調任溪北縣公安局局長,陳光明跟著調任,2003年至2006年陳光明在南都醫科大學函授學院法醫班拿到大專學曆。2007年不再開車,出任溪北縣公安局技偵負責人,管三五個人,其中一個是法醫梁宏。
2008年7月,也就在六二二案發生不久,陳光明將老婆女兒趕回娘家,然後自己辦了辭職。以後就不知道他做什麼了,聽說這人非常好賭。
除了前妻田佳燕和女兒田小鈿,陳光明還有兩個親戚,一個是他姨父蔡延福,目前在驛東縣武裝部工作,快退休了,另外一個是他姐姐陳光紅,目前在驛東縣城開小飯店,聽說日子不好過。他失蹤後,他媽媽跟著他姐姐過了幾年,已於2014年相繼去世。
聽說陳光明最後出現的時間,是2022年6月22日下午出現在南都兩儀宮會所,當時梁武和林誌遠在場。
梁武的情況你們應該了解吧。林誌遠十四年前是外出執行任務的副大隊長,隻不過他是坐大巴。林誌遠於2008年7月,辭去南都市公安局特警支隊副大隊長的職務,借款100萬美元,收購溪南二建,後改名誌遠建築股份有限公司,再後來與輝遠地產一起上市,目前是輝遠地產的董事長。
麥小曼問:“聽說你父親給你留了一段文字,你是從這段文字,開始調查的,是不是?”
“是的!”蕭問劍介紹了父親委托蘇夢給自己寄標本的事,又說了標本被撕扯幾頁的事,然後在林誌遠去了後又失蹤的事。最後說:“我用電腦解密了部分文字,結果可以給大家看看:二十號在小車後備箱發現大量。。。。。。我估計後麵是美元,至於為什麼沒有解密出來,我暫時不知道原因。”
蕭問劍又將容自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