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說:“曉月,你在這陪一下夢姐,我們馬上就回來。”
“你們去吧,我沒事,我先回去上班了。”
蘇夢已擦乾眼淚,反過來安慰大家。
蕭問劍拍了一下白曉月,白曉月說:“姐,你行嗎?”
“我沒那麼脆弱,你們忙去吧,我走了。”蘇夢站起來,走去電梯。
童真陪著蘇夢走向電梯,拍了一下蘇夢的後背,安慰道:“姐,要不我先送你到辦公室吧。”
蘇夢點點頭,蕭問劍拍一下白曉月,白曉月這才說:“童警官,你去忙吧,我陪夢姐去。”
白曉月陪著蘇夢到了門診部婦產科,白曉月看到空空的候診大廳,擔心地說:“夢姐,你們生意不太好啊。”
蘇夢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談戀愛、不結婚、不生孩子,婦產科哪裡還有生意。”
兩人到了診室,蘇夢對白曉月客氣地說:“謝謝你,曉月,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白曉月說:“姐,我這幾天肚子不舒服,你幫我看看吧。”
“好,我給你檢查一下。”
“姐,是不是要先掛個號?”
“可以!”
白曉月掛了號,蘇夢給白曉月檢查了一下,安慰道:“你這個問題是少女常見的痛經。你讓小劍給你開個點中藥。我就不給開藥了。”
“姐,小劍一個大男人,會看婦科嗎?”
“你這麼年輕,為什麼會有這麼封建的思想,我們科裡,還有男醫生呢,至少中醫不會檢查女性身體。目前治療痛經,公認最好的方法,就是吃中藥,西藥就是止痛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開給你。但你這個症狀,止痛藥並不是必須的。”
“小劍給我開過一個土方子,說是讓我泡茶喝,我喝了一次,有些怪怪的味道,就沒有喝了。另外還給我了一個什麼四物湯的方子,我也沒有用。”
“你是不相信他,還是怎麼了?”
“我也說不清,我隻是覺得他更像一個土郎中,連行醫資格都沒有。”
“他確實是一個沒有行醫資格的土郎中,你看他現在都不開藥,實在要開方子,也是要他師兄簽字。也不做針灸,最多做一下推拿。但你這種最常見的小毛病,完全可以聽他的。聽說他和上官明睿研究出一種新的針灸針法,明天上午準備試一下,你要是有空,明天和他一起去。”
“他給我講過,可我不懂,也不想去。”
兩人又聊了一些,白曉月蹦蹦跳跳地走了。
李閒看見白曉月遠去的背影,進了蘇夢的診室,調侃道:“蘇醫生,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什麼人?”
“一個病人。你也沒病人?”
“我今天沒有門診。什麼病人,一口一個姐。”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李主任?”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你怎麼知道?”
“這小姑娘的媽媽是省監委的副主任?”
“李主任,你當醫生太可惜了,你應該到國安當個007的。”
“說到國安,上次我在你美容院遇到的廖局長,是不是你當年的情敵?”
“你昨天是不是又和我們宋院長喝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正事,張小星約我們吃晚飯,你還去嗎?”李閒坐下了。
“我都將他拉黑了,肯定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家裡有兩三個病人,還要上班,看美容院,哪有那閒功夫。”
“也是,你的情敵都是廳級乾部,或者廳級乾部的女兒。肯定看不上這種副科級乾部,我推了吧。對了,我聽網上有傳言,你的那個弟弟泡上雲老師了?”
“胡扯,雲思容老師比他爸爸還大一歲,怎麼可能,上次我問他,他說基本不認識,隻是在兩次車禍中,救過雲老師而已,第二次我還在現場。對了,雲老師請你到她們醫院,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雲思容都做主嗎?我聽雲家的事,非常複雜。”
“雲思容肯定能做主,雲家思字輩的人,包括媳婦,在國內的或多或少都涉案,雲展鯤和餘璟,已基本確認將雲思容作為下一代負責人,目前她還在住院,但已開始協助餘董處理一些工作事務。”
“你這麼清楚?對了,雲思容也是你當年的情敵,情人死了,你們現在是好基友了,我的天啦,你們以後會不會因為情敵的兒子,再次成為情敵?”李閒捂住嘴。
蘇夢惱火地說:“你小點聲,他有女朋友了,沒彆的事你可以走了。”
“生氣了,被我說中了,太狗血了,我要寫一篇網文。題目就叫,十五年後再次成為情敵,從搶老子到搶兒子的狗血大戰。雲星醫美我暫時不考慮,去了得低你一頭,你和老板搶情人,我要被動挨打。算了不開玩笑了,說正事。”
“你還有正事,李主任。”
“彆一口一個李主任,我和你明爭暗鬥了十幾年,從讀大一開始,不得不說,你命比我好。宋院長要調走了,你們張主任升副院長,你們莊主任這回肯定崴正,你作為莊主任的學生,今年升副主任肯定有戲了,你的論文數不是都齊了嗎?”
“宋院長不是今年初才來嗎?為什麼會調走?”
“還不是因為你和你的弟弟,你弟弟將人家灌了什麼鬼童子尿,關鍵還騙著宋院長簽名測試童子尿和人中黃的藥用功能,你讓人家在我們這裡怎麼混?這是怕了你。”
“怕我?怎麼可能?”
“你如果是有錢人,大家會嫉妒你,不會害怕你。如果你是有權人的親戚,真的會害怕你。這個世道就是這麼現實,蘇夢!你伯父死了沒兩年,現在就來了一個這麼可怕的弟弟,聽說你那兩個警察房客,都不是一般人,我真嫉妒你了,蘇夢,你命為什麼這麼好。”
“我都快死了,還命好,彆挖苦我了。”
“你彆矯情了,你還命苦。彆墅房子好多套,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