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剛掛斷電話,童真走過來說:“蕭問劍,我雖然看你不順眼,但不得不說,你這個人還是挺夠哥們的,我替謝大強和肖家芳,謝謝你。”
“童警官,不用謝,徐誌強做的好事,土石方公司會為他還債的,隻是希望你們以後,對我們這些屁民,能夠好點。”
“你是屁民嗎?你明明是權貴!”童真說完,回病房去了。
鐘成秀的電話打過來:“小劍,恭喜恭喜!”
“鐘老師,謝謝,嶽二叔哪天過來?”
“你嶽二叔快瘋了,派出所用好幾個人才將他按住,領導們商量了一下,買了火車票,後天出發,向縣長帶隊。”
“向縣長親自來?”
“是,蕭春蘭可是上了公安部大榜的,你郝叔也來,蕭春蘭戶口所在地範家村,隸屬下河鄉,他現在是下河鄉派出所所長。十年前蕭春蘭當人販子開的冷飲店,隸屬於城關派出所,他當時是城關派出所教導員,嶽二叔又和我們一起住在嶽口居委會,向縣長認為他來是最合適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掛斷電話,蕭問劍心想,人販子案,王小敏也不給我講一下進展,但又想,這個事好像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決定先給向鵬發一條消息。
向鵬的電話打過來了,蕭問劍接通手機:“向叔,早!”
向鵬在手機中說:“小劍,你起床了?我們訂好了火車票,後天晚上的車,大後天,也就是7月23日下午兩點多到。我當然親自過來,我在肖縣工作二十年,唯一的一個沒有破的殺人案,就是蕭春蘭。我和肖縣刑偵大隊的肖隊長、郝新強所長、你嶽二叔四人,先坐火車先過來,你不用接我們,南都市警方說派人到火車站接我們,我們先到北城區刑偵大隊,我們的手下還沒有出發,要等我們聯絡好再出發。什麼?需不需要幫我們訂賓館?不用,他們會幫我們安排好,賓館的費用我們自己付。我到了再聯係你。再見。”
蕭問劍大加頭痛,嶽二叔的二兒子和老婆的死,自己或多或少,都有點良心責任,這個熊小軍如果真是嶽二叔的大兒子,又被自己打傷腿,自己昨天晚上看了熊小軍的病曆,治好腿會非常麻煩,很有可能就是一輩子坐輪椅。
白曉月開車過來接蕭問劍出院,蕭問劍辦完出院手續,拿著東西放到停車場的車上,然後說:“我答應請黃鎮他們吃午飯,走,我帶你到了一個好地方。”
白曉月興奮地跳起來:“好吃嗎?”
“肯定好吃,不好吃我也會讓他好吃。”蕭問劍說完,拉著白曉月的小手,向小餐館走去。
蕭問劍問:“曉月,你國內的學校出來沒有?”
“出來了,就是這個學校,金融專業。”白曉月看著南都大學醫學院的招牌,開心地跳起來。
“是商學院嗎?”
“是,我爸以前就是商學院的教授,他辭職辦了幾年企業,後來又到國際金融學院經濟係當教授。”
蕭問劍對這個準嶽父太崇拜了,好奇地問:“為什麼不回商學院?”
白曉月滿臉興奮:“我聽說,一方麵是商學院的某個領導讓他不爽,另一方麵,他覺得,如果長期研究單一的學科,沒意思,應該換個學科研究一下。不過,現在商學院的老師和學生,都非常崇拜他,說他能掙錢,能理論結合實踐。說什麼知行合一,才是真正的學問家。今天早上就有好多認識不認識的老師,打電話給我。”
蕭問劍打開手機裡的導航軟件,查了一下說:“南都大學商學院,離我們中藥醫大學,還挺遠的。”
白曉月興奮地說:“不遠啊,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我們每天都可以見到。”
“離扶餘路挺遠的,離我家的房子挺近的,改天到我的房子去看看。”
白曉月興奮地說:“好,今天就去。”
“明天吧,今天有安排了。”
兩人到了小餐館,還沒進門,白曉月嫌棄地說:“這是什麼小店。”
“山不在高,有仙剛名。”蕭問劍說完,拉著白曉月的小手,走進小店。
服務員好奇地說:“你是蕭問劍?”
蕭問劍認出服務員:“你是實習護士車曉雪?”
車曉雪笑著說:“蕭老師好記性。兩位,吃點什麼。”
蕭問劍說:“你們家的鹵菜,每樣切了一點,給我嘗嘗。”
白曉月顯然不明白:“小劍,你要做乾嘛?”
“我知道了,蕭老師,請等等。”車曉雪高興地跳著跑開。
蕭問劍倒了兩杯水,遞給白曉月一杯。
車曉雪很快端一個盤子過來和餐具過來,蕭問劍每吃一口鹵菜,喝一口水,吃完後,對白曉月說:“曉月,你坐一會,我到廚房看看。”
白曉月不高興了:“小劍,你到底要乾嘛?”
“售後服務。”蕭問劍喊了一句,進了廚房。
蕭問劍很快出來:“曉月,跟我到市場上去。”
現在外麵驕陽似火,白曉月有些不樂意:“你到底要乾嘛?”
“要不你在這坐一會,喝點飲料,我去菜市場買點鹵菜配料,上次我買給黃鎮的鹵菜配方,需要改進。”
白曉月不滿:“你什麼時候成了廚師?”
黃鎮走進來:“他不是廚師,是騙子。”
“你來得正好,你和曉雪,跟我一起到菜市場,研究改善一下鹵菜配方。”蕭問劍說完,在前麵走了。
黃鎮卻沒有動,車曉雪跟著蕭問劍走了。
黃鎮和白曉月聊了一會,童真和麥小曼走了進來,童真好奇地問:“兩位好,蕭問劍呢?”
黃鎮招呼兩人坐下,又給每人遞了一瓶飲料:“蕭大腳到前麵的菜市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