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60%,你還天天吹牛?”童真大失所望。
“60%,已經不低了,上官明睿這種美國執業醫師都搞不定的,能康複60%,已是奇跡!”蘇夢大喜,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女兒的腿,好歹有了康複的希望。
“小劍,你是說,你比上官明睿更牛?”白曉月兩眼發光,對男朋友充滿崇拜。
“不是比上官明睿更牛,上官明睿能做到的,我做不到。上官明睿做不到的,像小夕這種情況,應該能康複60%左右。”蕭問劍詳細解釋。
“我咋不相信。”童真還是不相信蕭問劍同學。
“你不相信很正常,畢竟統計樣本太小,沒有實際意義。但有1%的希望,儘100%的努力。手術和推拿針灸隻是其中兩種途徑,還有其他途徑,今天先不提了。我已經和明睿醫生一起,為小夕製訂了詳細的康複計劃,姐,你不相信我,總相信明睿醫生吧。今天我還有事,改天我過來給你介紹詳細的康複計劃。來,我們為蘇暢警官和林夕同學的健康乾杯。”蕭問劍舉手茶杯。
眾人邊吃邊聊,蕭問劍問:“小曼,你奶奶在哪個病房住院,我在醫院好像沒有看到。”
“你還記得?在11號樓住院。”
蕭問劍心想,你爸爸是副處級乾部,做到這一點並不難,看為我是多管閒事了。
麥小曼說:“我找過黃博士和上官明睿,上官明睿說手術可以恢複。”
蕭問劍放心了:“那就好。”
吃完飯,白曉月開車送蕭問劍到上官堂,白曉月在車上問:“你真能治好小夕、治好黃博士媽媽?”
“肯定沒有100%的把握,但將小夕、黃媽媽、任丹珍、武夫人等人的腿,恢複大部分日常功能,50%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太好了,神醫!”
兩人到了,上官明玉陪白曉月說話去了,蕭問劍來見上官弘義,上官弘義說:“禮拜一,你們那個全律師,來找我簽字蓋章,說是申請你那個針的專利,這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這本來就是楊家祖傳下來的,明睿老師和我,隻是具體做了一點發掘整理工作,由您來申請專利,太合適了。您和針灸協會,協商的如何?”
上官弘義麵帶難色:“這個事,明睿也給我講了,你奶奶也給我講了,但我還在猶豫,我們開門收徒,是不是違反了老祖宗的規矩?老祖宗當年,可是講過不能外傳的,甚至同門之內,一代隻能傳一個。”
“祖宗的規矩當然要尊重,但也要靈活執行,祖宗當年為什麼製訂這個規矩,主要還是害怕學會徒弟,餓死師傅。但我們現在還靠這個過生活嗎?不靠了。另外,祖宗當年研究醫術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治病救人?我們將醫術推廣出去,是不是能治更多的病?救更多的人?與祖宗的初心,並不矛盾。是不是?”
“不忘初心,好,我明天就和針灸協會的人商量一下。”
“這個和針灸協會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針灸培訓,都是從針灸協會的報名名單中分一部分,協會要求的返點還比較高。”
“我們自己搞培訓,為什麼給針灸協議返點?”
“你這孩子,我不是說了嗎?報名學習針灸的人,都是到針灸協會報名。”
“我明白,我們在冰劍直播室,給您開一個直播,幾十個人的報名,很容易做到。”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二叔,您這是推廣傳統醫學,弘揚傳統文化,就這麼定了,我已準備好講義,發郵件給小龍兄了,電腦如何使用,您讓小龍兄給您講一下,講義也我發給明睿老師了,他審核過了,您隻講這些務虛的部分,具體操作,還是我這種徒弟來效勞。你也審核一下,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今天就用手機先試播一下,我剛才給小龍兄弟試錄了。錄完之後,給明睿老師看看,給奶奶把把關,沒問題,我明天安排人來直播。”
“你們這些孩子。明睿還幫弄了幾篇論文,說是今年可以申請副高的職稱,這樣好嗎?”
“明睿老師也是一片孝心,您就成全他吧。據說,當年五叔、明睿、明玉三個孩子上學,奶奶、您、二嬸,好幾年不沒添過新衣服。您一個大老爺們,我就不說了,二嬸陪著您吃這些年的苦,真是太不容易了,培訓費收到之後,給二嬸添點新衣服,給奶奶也添點,奶奶八十歲了,更不容易。”
“是這個理,好吧,就按你們的意見辦。”上官弘義強壓心頭的喜悅。
“二叔,我網購了一台理療燈,是發到您這裡的,你見過沒有?”
“理療燈是什麼?我沒有見過,小龍,你見過沒有?”上官弘義問陳小龍。
“好像是奶奶收了,奶奶,昨天您是不是收了一個快遞?”李小龍跑到樓上。
蕭問劍和上官弘義跟陳小龍上了二樓,楊木蘭指著一個盒子說:“這個嗎?”
蕭問劍和黃鎮、黃鎮媽媽打了個招呼,拿過盒子,打開,招呼黃鎮和他媽媽進了推拿室,將理療燈插上電源,對黃鎮說:“我們試一下這個理療燈,上次的艾條檢測報告你也看了,明睿老師也看了,既然你們都說艾條對肢體康複沒有幫忙,就試一下這個理療燈吧,我估計隻是提高溫度對康複有幫忙。”
黃鎮問:“怎麼試?”
蕭問劍示意黃媽媽躺下到床上,讓黃鎮拿著燈照著,自己給黃媽媽推拿和針灸。
黃鎮說:“這個提高溫度有用嗎?”
蕭問劍一邊推拿,一邊說:“肯定沒有壞處,試一下吧。”
黃鎮拿著理療燈照著媽媽受傷的腿部:“你說的好像有一點道理。”
蕭問劍做完腿部的推拿,又說:“黃媽媽,你現在將上衣脫了,我給您做背部的推拿和針灸。”
黃媽媽好奇地問:“我是腿不方便,為什麼要做背部的?”
蕭問劍認真地說:“我們中醫認為,人體是一個整體,背部的理療,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加快人體康複。”
黃媽媽站起來背對兩人,將上衣脫了,躺下,蕭問劍示意黃鎮將理療燈對準背部照著,黃鎮說:“大夏天,用一個這麼大的燈照著,不熱嗎?”
黃媽媽說:“是有點熱,不過還好。”
蕭問劍一邊推拿,一邊說:“冬病夏治,其實和這個理療燈是一個原理。”
黃鎮說:“你這個推拿和針灸,能讓我學嗎?”
“可以,上官堂正準備開門收徒,你報名就可以。”
“狗日的,你就不能自己教我?”
“我教你,你會認真學嗎?”蕭問劍雖然口頭拒絕,但還是拿過銀針,一邊用針,一邊給黃鎮講解。
兩人從推拿室出來,黃鎮說:“想不到,這個針灸,還這麼複雜。”
“我發兩本電子書,你先看看,推拿和針灸,也有理論基礎的。”
黃鎮問:“這個燈,拿時間長了,又熱又累,有沒有什麼改進的辦法?”
蕭問劍回答:“這個我問下我哥,他大學是學物理專業的。”
一名五六十歲的光頭老人扶著任丹珍上樓,任丹珍和兩人打招呼:“蕭醫生好,黃博士好,這是我爸爸。”
任爸爸自我介紹:“我是任正南,兩位好。”
黃鎮笑著打招呼:“任正南?您是任正非的兄弟?”
任丹珍笑了:“黃博士真是幽默。”
黃媽媽穿好衣服走出來,黃鎮向媽媽介紹兩人,蕭問劍說:“任爸爸和黃媽媽坐會,珍姐和黃博士進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