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察走過來說:“你們幾個需要上醫院嗎?”
眾人都說不需要。
警察繼續說:“那一會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容蓉抱著蕭問劍的包,緊張地說:“劍哥,你太緊張了,我幫你提包。”
容自立拉著容蓉,陳新泉扶著蕭問劍,上了警車。
從警車上下來,蕭問劍習慣地去抓書包,發現好重,容蓉連忙說:“我幫你拿!”
蕭問劍摸了摸自己的書包,裡麵有硬硬的一大摞東西,感覺不對。蕭問劍看到容自立和陳新泉都已下車,連忙說:“你們倆先進去,我和容蓉商量一下買什麼手機。”
容自立拒絕:“容蓉,過幾天媽媽給你買!”
容蓉強作歡笑說:“媽媽,你們先進去,我和劍哥商量一下,下午到哪玩。”
“你快點!”容自立說完,和陳新泉走進了。
蕭問劍搶過書包,打開一看,發現書包裡,果然有一大包硬硬的紙,打開包裝紙,裡麵是一大包美元,數了一下,共五萬美元。
蕭問劍緊張地問:“是剛才那兩個人的?”
容蓉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說:“傅從政包裡的!”
蕭問劍想到自己父親的案子,堅決製止:“你得交給警察!”
容蓉不好高興了:“叛徒!”
蕭問劍耐心地將十四年前620案的猜測說了一遍,容蓉驚訝地問:“你肯定小車後備廂有美元?”
蕭問劍點點頭說:“美元麵值高,又是硬通貨,容易攜帶,上次搞出好多人命,這次不能再出問題了。”
容蓉一個初三女孩,不知天高地厚,又窮怕了,堅決反對:“我不,你答應我了。”
蕭問劍反問:“我答應你什麼了?”
容蓉撒嬌道:“你說,如果有人打黃炳南一槍,你給她外甥九萬。”
蕭問劍想了想,自己還真說過這話,不好反駁,轉移話題:“剛才還有一個人叫什麼名字?”
容蓉聽見蕭問劍的口氣放緩,覺得多了些希望,高興地說:“傅從龍,我聽警察說的,我爸爸的堂哥,但我沒有見過。”
蕭問劍繼續問:“和傅從政是什麼關係?”
容蓉回答:“傅從政是我爸爸的弟弟,我的叔叔,我見過兩三次。”
蕭問劍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繼續問:“你見過你爸爸沒有?”
容蓉平靜地說:“我媽說我見過,但我不記得,十四年前他坐牢時,我才一歲多。”
“你為什麼和你媽媽姓?”
“我不知道!”
“聽我的,把錢交給警察,我答應給你九萬,今天先給買個新手機,餘下的晚一點給你。”
“你有九萬嗎?我不信。”
“我真有九萬,給你看我的手機。”
蕭問劍拿出手機,打開郵政儲蓄銀行的手機銀行,出示給容蓉,容蓉數著手機銀行的數字,驚訝地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我爸爸的撫恤金,用人命換來的。”
這時容自立回來了,看見兩人在說悄悄話,連忙問:“你們在乾嘛?”
蕭問劍指著書包的美元說:“我正在動員容蓉,將這個錢交給警察。”
容自立走過來,看到美元,緊張地問:“哪來的?”
容蓉解釋:“我叔叔傅從政包裡的。我剛才去拿手機,在他包裡發現的。”
容自立馬上做出決斷:“容蓉,和我進去,交給警察。”
容蓉指著蕭問劍罵道:“劍人,你這個叛徒!”
蕭問劍從書包裡拿出美元交給容自立,容自立一手拿錢,一手拉著女兒,進了公安局。
蕭問劍的手機響了,上官明睿在手機中說:“蕭問劍,你給我找的好事,但今天好像沒有高鐵了。”
蕭問劍緊張地問:“有沒有航班?”
上官明睿遺憾地說:“早就停了,我查了一下,隻有普通火車,最快要後年中午才到。”
蕭問劍蒙了:“啊?您等等,我想想辦法!”
蕭問劍掛斷手機,想起蘇夢話,目前有四個可靠的盟友:古井鬆、蘇夢、夏雨桐、童真。於是撥通童真的手機:“童警官,你好,忙嗎?”
童真在手機中說:“忙啊,在約會!”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掛了。”
“等等,你一定有事,說。”
“我在南境市,這裡有一個女警官受了槍傷,非常嚴重,他們當地醫院和附近的醫院,沒有醫生能夠做這個手術,我聯係了南都大學醫學院的上官明睿,他可以做,但今天沒有高鐵了,也沒有飛機票,普快火車有點來不及,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童真想了想,這廝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於是問:“老實交待,你對中槍的女孩做了什麼?”
“她一個警察,我能對做什麼,我又敢對她做什麼?”
“切,我還不了解你,我還是女警,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還不知道?老實交待!”
“我就罵了一句。”
“罵了哪一句?”
“欺壓良民,得心應手,遇到真正的壞人,全身發抖!”
“哈哈!蕭問劍,你也有今天,你不用管了,回來請我吃飯,我掛了!”
蕭問劍看著手機,呆住了,心想:“你幾個意思?到底行不行?”
上官明睿看到麵前的兩台警車,愣住了,一台警車的駕駛室,下來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警官,客氣地問:“哪位是上官明睿教授?”
上官明睿客氣地說:“我是上官明睿,您是?”
童真立正敬禮,客氣地說:“我是市公安局刑偵支隊一大隊的童真,我接到命令,送您到機場,你們有幾個人?”
上官明睿回答:“我們有四個人,都到齊了。”
童真打開警車的後備箱和後排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上車。”
上官明睿和閆海濤將行李放到警車後備箱,上了童真的警車後排,另外兩個同事上了蔣大治開著的警車,警笛響了,兩台警車出發。
車開了一會,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