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又問:“和你的劍風集團有什麼關係?”
蕭問劍點點頭說:“有一點關係,是我哥蕭問風以前生產的,不過現在關門了,他離婚後到了南都,現在由一個叫王建的人,在仿製。”
童真繼續問:“什麼時候開始生產的?”
蕭問劍想了想說:“具體時間我不知道,四年前,我投資了十萬給我哥,他起了這個名字。”
童真繼續問:“四年前,你才讀初二,你哪來的十萬?”
“五萬塊是我父親的撫恤金,肖銀明另外借給我五萬。”
王小敏問:“你父親死了多年,撫恤金還沒有用完?”
蕭問劍回答:“我父親是因公殉職,他的單位南都市民警培訓中心,給我和我爺爺各開了一張郵政儲蓄卡,每個月發他工資的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三十到這兩張卡上,我的卡,一直由我自己保管,我師父管吃管住,夢姐給我賣大部分衣服,我花不完,你們可以到民警培訓中心查賬。”
童真又問:“肖銀明的五萬,你還了沒有?”
“沒有,他說不用還了,這也是我一直查肖銀明案子和他孩子的原因。”
麥小曼點點頭說:“你對肖銀明還是挺夠意思的,他的案子查得怎麼樣?”
“沒有實質性證據,我已把肖銀明的版權捐獻給葫蘆湖基金會,正在安排人翻譯他的自傳,希望從他的自傳找到有用的線索。”
童真繼續問:“你是什麼時候拿到遙控器的?”
蕭問劍回答:“你還記得7月7號,我們第一次到望月樓地下室,我在桌子下麵發現FK-300字樣,這代表是風劍公司第三代第一批產品,武勝利要求我找新哥,我當天就打電話要我哥給我郵寄過來,安裝到鞋底,一直沒有用。對了,田佳東抓到沒有?”
童真搖頭:“沒有,你確認田佳東就是新哥?”
“新哥和東哥,都隻是傳說,真正的新哥和東哥,可能早死了,被田佳東和魯海兩個假貨假冒。”
王小敏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猜的,還有,那個沈衛南可能知情,隻是假裝糊塗!”
童真大吃一驚:“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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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很簡單,沈衛東需要拋頭露麵,很可能被抓,風險太大,肯定隻是一個大馬仔,真正的老板,是不乾這種危險的事。”
王小敏緊張問:“你有證據嗎?”
“沒有,直覺!放高利貸的東哥,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被抓,當老千的新哥,為什麼這麼多年,也一直沒有被抓,很可能東哥和新哥,隻是代號,是放高利貸和當老千的代號,並不是一個具體的人。你沒聽田佳東說,新哥隻是一個傳說,你們審訊這兩人就行了。”
一直不說話的李錦鬆,突然問:“你是什麼時候認識魯海的?”
蕭問劍想了想:“2008春節,他從外地回蕭陽縣城,他是我堂哥蕭問風女朋友程思佳的表哥,我和我哥在程思佳家裡吃飯時認識的,那時程思佳的父母剛剛出車禍死了,她父母是開大貨車的,他喜歡打麻將、賭博,把程思佳的弟弟程思魯、我堂哥蕭問風等人拉起來玩,有一次被我發現,他在他家的麻將機裡,安裝了遙控器!”
李錦鬆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當時我才七八歲,見了人多的地方就喜歡到處亂跑,我一次踢中他的拖鞋,從裡麵掉出一個小遙控器,我哥大學是學物理的,很快發現問題,我哥和他的小舅子程思魯,打了他一頓。但很快這事過去了,我哥覺得這東西很好玩,在網上網購了部分電子零部件,自己做起了遙控骰子等,但他是三分鐘熱情,玩了幾天就扔了,被魯海撿回去當老千,程思魯被他騙走了不少錢。”
麥小曼好奇地問:“既然你哥和程思魯發現他作過弊,為什麼程思魯還是會上當呢?”
“每個人都是有僥幸心的,就像我剛才在沈圓圓家裡,他們明知我可能會作弊,還是繼續和我賭博,隻是沒有發現我作弊的手段而已。”
童真繼續問:“你剛才說魯海騙你嫂子給人當二奶,是什麼回事?”
“當年我哥不求上進,除了在中學當物理老師,就是喜歡到處吃喝玩樂,他和女朋友一起工作四年,在縣城都買不起房子,程思佳家裡是縣城的,程思魯、魯海等人,就認為我哥配不上程思佳,當時魯海他們家一個親戚姓魯的本家親戚,當了縣公安局黨委成員兼交警大隊隊長,對程思佳比較喜歡,這兩人就慫恿程思佳與我哥分手,給這位魯隊長當二奶,但程思佳不願意,魯海就給程思魯出了一個餿主意,你給我寫一個五十萬的欠條,我給你十萬的回扣,然後你拿著這五十萬的欠條,給你姐姐說,這是五十萬的賭債,逼你姐姐和男朋友分手,我就免去你的五十萬賭債,程思魯見有利可圖,就答應了,程思佳一個中學老師,信以為真,就和我哥分手了,以為這樣可以幫他弟弟還債。我哥也在中學沒臉混下去了,到南方打工了。然後魯海拿著這個欠條,說這個欠條是真的,逼程思魯賣房還債,程思魯當然不願意,魯海就找來幾個混混,打了程思魯一頓,逼他賣房,程思魯一氣之下,直接跳樓自殺,那天正好是暑假,也就是發現嶽忠勤兒子屍體的第二天,我到他家裡時,發現他正躺在樹下睡午覺,旁邊有一個煤爐,煤爐裡有一個鐵鉗子,被燒得通紅,我就拿著這個鐵鉗子,燙了一下這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