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連升剛從電梯出來,發現李錦鬆、區天元、盧義文、王小敏、童真、蔣大治在一樓大廳等著。
付連升尷尬地笑笑:“李隊,各位警官,這麼巧?”
李錦鬆問:“付所長,這麼巧?你是乾嘛來了?”
付連升鎮定地說:“剛才這家公司的安保部平經理給我打電話,說有要事彙報,我來了,卻找不到他了。”
童真大笑:“大人,時代變了,付連升,你和蕭問劍、麥小曼、平經理進地下室之前,蕭問劍就給我們放了一場直播。”
付連升冷汗出來了,緊張地說:“可是我和平安之,在地下室放了乾擾器了!”
區天元笑了,詳細解釋:“付所長,童真剛才說,蕭問劍在見到你時,就放了直播,我們在直播中,看到你、蕭問劍、麥小曼、平安之進了地下室。”
付連升慘笑:“是啊,時代變了。人算不如天算。”
說完撥出手槍,其他警察連忙掏出手槍瞄準付連升,付連升卻舉槍對準自己的嘴巴。
李錦鬆連忙安慰:“付所長,你還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如果坦白從寬,說不定能正常退休!”
付連升慘笑:“回不去了,是我自己教育無方,拖累大家了。”
說完,張嘴吞槍,對著自己開了一槍。
童真和蔣大治是今年新入職的警察,被嚇了一大跳。
李錦鬆有二十多年的工齡,見多不怪,冷靜地說:“義文,你叫救護車,天元,你帶人到地下室。”
區天元、蔣大治、王小敏、童真四人,走進過道,聽到裡麵傳來敲擊的聲音,區天元想起容自繁在看守所給蕭問劍做的動作,看著牆上的消防龍頭,試著轉了一下,牆壁果然鬆動了。
區天元繼續轉動消防龍頭,剛打開門,平安之衝出來,看到一群警察,大哭起來:“是付連升把我們關起來的,是付連升!”
四名警察一擁而上,反銬住平安之,區天元和蔣大治一左一右控製住平安之。
童真舉著手電筒進了通道,看到地麵上的衣服、鞋子、手機等,回頭嚴厲地問:“蕭問劍呢?”
平安之回答:“在裡麵!”
蔣大治推了推平安之,嚴厲地說:“帶路!”
童真舉著手電筒走在前,區天元和蔣大治押著平安之,繼續前,到了第二個水龍頭,童真指著問:“是用這個打開的嗎?”
平安之老老實實地說:“是!”
蔣大治試著轉了一下水龍頭,門開了,遠遠地看到一處燈光,眾人走進去一看,裡麵是一個燈火輝煌的房間,堆著好多個箱子,蕭問劍穿著小褲叉,拿著一瓶茅台,一邊喝,一邊摟著麥小曼跳舞。
童真差點沒氣死:“蕭問劍,你夠渣的,上午你女朋友剛飛走,晚上你就換了一個女朋友跳舞!”
蕭問劍看著童真和區天元等人,大笑道:“怎麼,我還要為她守孝三年?太好了,這裡有好多茅台,我又發了!”
童真看著蕭問劍的小褲叉,罵道:“蕭問劍,你彆耍流氓了,快穿上衣服。”
麥小曼臉紅了,接過王小敏手裡的牛仔褲,溫柔地對蕭問劍說:“先湊合著穿上!”
蕭問劍默默穿起褲子。
童真驚訝地說:“小曼,你這麼容易就被蕭問劍騙到手了?”
麥小曼紅著臉說:“你小點聲,我們是兩情相悅!”
童真繼續鄙視:“你們是今天才勾搭上的,還是早有奸情?”
麥小曼生氣了:“童真,你沒完了!”
蕭問劍笑了:“要感謝老付和平安之,給我們兩個做了紅娘,還送了這麼多茅台。”
童真遺憾地說:“老付吞槍自殺了。”
蕭問劍驚訝問:“啊?怎麼回事!平安之!”
平安之猶猶豫豫地說:“他女兒被一個拆白黨騙了高利貸,好幾百萬,對方要求做掉你,就給銷賬!”
蕭問劍繼續問:“那你呢?”
平安之哭了出來:“我也不想,可老付說,對方多給的錢,全部給我。”
童真鄙視道:“多少錢?”
平安之老實回答說:“兩百萬。”
蕭問劍繼續問:“你什麼時候發現這個通道的?”
平安之回答:“昨天發現的,我和老付是戰友,我當天帶他看了,他當時就給我講了,如何用這個東西設計你,但最後覺得今天先勸勸你,如果你同意收手,他就找你借錢平債。”
區天元看著堆積如山的茅台酒箱,驚訝地問:“這全是茅台?”
蔣大治看著已經打開的一個箱子,從中拿出一瓶茅台,仔細看了一眼,大驚道:“2000年的陳釀,你居然喝了,造孽啊!”
蕭問劍不以為然地說:“3000年陳釀也是喝的啊。”
蔣大治看著這個土財主,恨鐵不成鋼地說:“這個一瓶有上萬了,小祖宗!”
蕭問劍大吃一驚:“這麼貴,你不早說!”
童真笑了:“這已是很便宜的了,蕭問劍,這批物資要上報,你不能獨吞!”
“憑什麼,在我的地下室,肯定是我的,武勝利都答應我了,前麵那個小屋子,還有一點材料,那是你們的,這個是我的。”
麥小曼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帶你們去,那裡有一些材料!”
麥小曼帶著區天元、童真等人進去了,裡麵有一張辦公桌,果然有不少紙質材料、光盤、U盤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