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到公司，於菲虹把昨晚修改過後的投放渠道和預算添加到合同當中，拿給老板過目。
老板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變化。抬頭看了眼於菲虹。眼神有些玩味。
“對方什麼時候能簽？”總經理麥文浩問到。
“今天就可以。這邊新合同準備好。馬上就可以過去簽。”於菲虹眼觀鼻鼻觀心。壓根都不看老板。
“那正好，今天我也沒什麼安排。我和你們一起過去。”麥文浩說完就去拿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於菲虹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這擺明了就是看出來自己的粥熬的不好。雙方沒那麼大的粘性。在誰家吃都是吃。想去認識一下這個傻大款。
出發前跟謝瑞蘭打了個電話，確認對方在公司後，於菲虹幾人就出發了。
今天謝瑞蘭換了件高翻領的羊絨衫打底。渾身遮的嚴嚴實實的。讓於菲虹和周月頤老是忍不住想看出點啥來。
跟謝瑞蘭介紹了麥文浩後。於菲虹就把修改好的合同拿出來給謝瑞蘭。
法務看過沒什麼問題後，謝瑞蘭就在上麵簽字。然後叫曾蕾拿著公章過來卡。
合同簽署完畢。各自收好各自那份。麥文浩要開始裝逼了。
“謝總，很榮幸能為貴公司服務。作為公司的總經理，我有些困惑想要和謝總交流交流。”
“啊？什麼困惑？”謝瑞蘭問到。
“就是我看到之前都是有網絡廣告的投放計劃的。怎麼突然就撤銷了？”麥文浩直接開門見山。
謝瑞蘭看了眼於菲虹。見她臉色不太好看。回想昨天於菲虹和顏浩的對話。明白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得到滋潤的謝瑞蘭，心情格外的好。看誰都順眼。於是決定幫於菲虹和周月頤一把。
“那倒不是。主要是昨天於小姐提出我們公司目前繼續投放網絡廣告的話，很可能已經產生邊際效應了……”謝瑞蘭把昨天於菲虹的那一套說法大大方方的說了一遍。
“於小姐還是很專業的。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幸好她提出來了。不然要花不少冤枉錢呢。等這期投放完。如果順利的話，公司的發展肯定要邁上一個新台階。到時候還會和於小姐展開下一期的合作的。”謝瑞蘭還幫於菲虹說了些好話。
麥文浩乾笑兩聲。端起茶杯喝口茶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口胡扯了一陣就找借口走人了。
於菲虹和周月頤則是被謝瑞蘭借口商量一些後續的細節留了下來。
對於謝瑞蘭剛才的善意，於菲虹和周月頤都接收到了。加上今天合同簽得很順利，三人的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開始聊到了一些私人話題。
得知顏浩和於菲虹之前在蓮花山還有那麼一次偶遇，謝瑞蘭邊打趣邊記下了。
“他老是玩些奇奇怪怪的。也不怕嚇著彆人。”
這話就被於菲虹聽岔了。眼神悄悄的在謝瑞蘭身上打量。
“不過顏總還是挺好的。起碼最後這個項目還是交給我們來負責。這對我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改天見到他還真的要好好感謝他。不知道顏總有什麼喜好？”於菲虹問到。
“喜好？我想想哈。還真有。”謝瑞蘭眼波流轉，看向了周月頤。
於菲虹和周月頤一愣。
“他喜歡車燈大的。”謝瑞蘭半似開玩笑半似認真的說到。
周月頤唰的一下臉就紅了。“謝總你彆開玩笑了。我都30了。”
“那有啥。我都36了呢。”謝瑞蘭坐直身子。展示自己的車大燈。
離異熟婦路子野得很。葷素不忌。張嘴就來。絲毫不擔心於周二人的看法。一來，這二人並不是自己的下屬。沒必要顧忌影響。二來，自己算是甲方。後麵的合作還需要自己的配合。三來，她也想看看這倆妹妹是什麼反應。
周月頤沒想謝瑞蘭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一時愣在當場。
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曾蕾就拿著一張支款單進來找謝瑞蘭簽字了。很明顯，是今天這份合同的進度付款。
謝瑞蘭簽完字，曾蕾也不急著走。反而自顧自坐了下來。
“你跟他提沒提？”
“什麼提沒提？”謝瑞蘭問到。
“就是辦公地址搬遷的事啊。他那邊那麼空。留3層，不，2層給咱們都行了。“曾蕾無語到。看樣子謝瑞蘭是忘了。
“怎麼沒提。他不同意啊。說是後麵讓咱們自己建或者買。“謝瑞蘭苦笑道。
“我真服了。三家枕頭風都吹不動？你們三還能乾啥！“曾蕾抱怨道。
“你行你上啊。那倆都吹不動，你跟我發什麼牢騷。再說了，我的股權可是最少的。”謝瑞蘭白眼一翻。
曾蕾她倒是想上。可是前麵趙芮都急得要跳河了。曾蕾一點念頭都不敢有。再說她也沒機會啊。她一個內部大總管，出差的機會都不多。更彆說跟顏浩一起出差了。
謝瑞蘭的情況，還是曾蕾發現的。因為從貴省回來後，謝瑞蘭的氣場越來越強了。用腦子想都會往那方麵想。後來曾蕾私下問謝瑞蘭，謝瑞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曾蕾趕忙跟趙芮通風報信。得到的回答卻是“隨他去。我們又管不住他。再說了，她可是接受國家改造了的。”
這裡的“我們”很明顯不是趙芮一個人。曾蕾也沒轍了。
而且，謝瑞蘭居然還介紹天邊論壇給曾蕾去學習。好家夥，是真不見外。
曾蕾同樣也是白眼一翻。拿著單子就走了。
簡單幾句對話，信息量驚人。於菲虹和周月頤感覺沙發上似乎有荊棘。坐不踏實了。
恰好謝瑞蘭電話響了。於菲虹和周月頤正巧想借機告辭。結果謝瑞蘭看了眼來點姓名，又把她倆按下去了。
“喂，玉婷.什麼事？哦？是嗎。那好。你發給我，我待會就去看看。剛好廣告合同簽完了，今天都有空。“
掛斷電話，謝瑞蘭喜上眉梢。
“你們倆今天有空麼？有空的話，陪我去看個寫字樓怎麼樣？你們書讀得多。幫我提點建議！”
於周二人對視一眼，隻能點點頭。
等曾蕾辦好款。四人一起分兩台車一起出發了。
到了目的地，劉玉婷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到於周二人，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隨即和謝瑞蘭介紹到。
“這是一座隻完成了主體封頂的大廈。這次危機投資方沒挺過來。想要打包出售產權。層高29，外加地下2層停車場。1-4層單層麵積1600平，5-29單層麵積1245平。總建築麵積平，辦公麵積平。前麵150米就是企鵝大廈和浩渺大廈。小浩的意思是，他先買下來。然後再分租給你們幾家還沒自己大樓的公司。不過租金是要照付的。不過這邊環境好一點。裝修完成之後，硬件設施什麼的也會好一點。畢竟後麵你們要上新的業務項目，肯定是要搬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