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我一個品牌就想把彆人幾十個品牌乾倒。我又不是瘋了。我隻是想試試,脫離實體銷售的模式。品牌能否站得住腳罷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罷了。你可彆到時候找彆人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哈。我可不是色中餓鬼,人妻狂魔。”顏浩說到。
“啊對對對對。大佬你不是。我是。我是。我就是想去見見小時候電視裡的女神,可以吧?”王懟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很明顯顏浩的話他全當放屁了。
“……那隨你。我管不著你。”顏浩沒好氣的說到。
“嘿嘿。那個,大佬,你不是有艘遊艇麼。那個,我去香江的時候你借我玩幾天?”
“……行。”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碰那位秋小姐的。老薑太敗火了。”
“……你去香江的話,幫我去打聽個事。“顏浩說到。
“什麼事?”
“上次你請丫丫去tS直播間那天,不是有個叫KING的麼?他現在在搞加密貨幣的交易平台。你去找他聊聊。看看他現在有多大的量了。”
“我去?他會跟我說?”
“你空手去肯定不行。我給你個ppt。你就說是你一個朋友搞出來的。他肯定感興趣。”
“什麼ppt?”
“挖礦的礦機。……具體的我發郵件給你你就清楚了。但是千萬不要說是我給你的。”
“oK你發過來。”
掛斷電話,顏浩就寫了一個用GpU挖礦的方案。並且額外寫了個關於加密貨幣的入門教程一起發給了王懟懟。
GpU礦機對比cpU礦機。能並行處理大量的簡單運算。在效率上比cpU礦機更高。顏浩估計目前已經有人注意到這一特點了。而且應該很快就會有人推出利用單張或者多張GpU來挖礦的礦機了。這是技術的進步,阻擋不了。倒不如把自己的構想發給王懟懟,讓王懟懟去勾KING。一旦KING上鉤,開始設計生產這種GpU礦機。技術上領先的優越感會讓他下重注在這一塊。
到時候隻有出讓一大部分股權給王懟懟這一條路。否則王懟懟自己搞個新的交易平台出來,KING隻能被擠兌死。
目前顏浩在貴省的礦場,已經上線了30%左右的設備。占到全網總算力的40%左右。但是25%要拿出去投入到“算力池”當中來維持“天問引擎”的運作。實際盈餘的部分隻有15%。這部分都被顏浩藏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去年kg並未能交付給顏浩500萬的加密幣。最後賠付了5000萬刀樂給到顏浩。但是覃家並未頹敗。反而認為搞加密幣交易是個好生意。尤其是和自己家傳統的疊碼生意配合。簡直相得益彰。洗米更隱蔽了。父子倆一個坐鎮ar,一個來往於魔都和香江。為那些想要去“玩兩把”的人提供服務。隻需要提供加密幣即可在ar兌換到籌碼。贏了的話,也能兌換成加密幣帶回內地。然後再換成現金。
當初顏浩找到KING,逼迫他們去收加密幣的原因,其實就是想利用他們父子倆在大灣區甚至整個東南亞讓加密幣加速流通起來。這樣方便掩蓋顏浩控製的礦場的實際產出,同時也變相的緩慢推高了幣價。
這些事,顏浩不能找人親自下場去乾。覃家父子就是個非常好的掩護。畢竟他們就是乾這些臟活的,順理成章。而且也不需要顏浩任何的點撥。父子倆就能充分的發揮主觀能動性。非常的順手。
顏浩隻需要等待即可。
隨著衙門口大棒的揮舞。鵬城的房地產開發市場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各家囤了土地的房開公司在市場上搶人,搶車,搶建材。各個環節的價格都有了大幅度的上漲。甚至是泥尾場的泥尾價格都水漲船高。
季家由於早動手了一步。提前簽訂合同鎖定了一部分環節的價格。反倒是最不慌的。不過心裡卻還有一塊疙瘩。那就是目前公司賬麵上的大筆現金如果不能轉化成地塊,到明年龍池地產可就沒有項目開工了。
此時此刻的季勇翔,比誰都希望郎家倒下。然後上去舔包。
泓發地產。
“大哥,現在公司的賬戶已經被法院凍結了。現在即便把樓盤都銷售出去,錢也會立刻被法院劃扣。沒有錢,施工方也不肯乾了。團隊都跑去其它的工地乾活了。利息和滯納金不停地上漲,每天接近60萬。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被拖死的。”郎軍有氣無力的說到。
“……現在各家都不寬裕。資金都拿去開發樓盤了。唯一手頭上還有大筆現金的,隻剩季勇翔了。我已經約了他三次了。他不是出差了就是回老家了。總之就是不肯見我。
我懷疑,季勇翔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才會那麼急匆匆的把手頭上的地都啟動了開發。
隻是我不明白。他是怎麼跟企鵝搭上線的。現在房子地基都還沒打完,已經全都賣出去了。雖然價格比市價低了不少,但是另外一部分卻都是高價賣的。看來跟企鵝員工成為鄰居的確很有吸引力啊。“郎兵說到。
“這還用想?季勇翔擺明了就是跟那個小王八搭上線了。現在他就等著我們破產,然後銀行拍賣我們公司的那些地和項目呢。現在大家現金都不充裕。他能撿大便宜。“郎軍幽幽到。
“季勇翔,蒲樂姨!”郎兵痛罵到。可是罵過之後還是得麵對現實。
“這樣,你去找盧會長。就說,我們願意把手上的資產進行重組以償還債務。願意談的都可以來。地點就放在商會總部。不過不包含前海那塊地。”
“……如果不包含前海那塊地。那剩下的那些,不夠我們平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