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你這是去看鬼子的炮樓去了?沒被鬼子炮樓嚇尿褲子吧?”李雲龍看著風塵仆仆的於業,特意問道。
“還成,不至於尿了褲子。”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你管我?反正還沒到三天的期限不是?”於業沒好氣的直接嗆了回去。
“誒,我說你這白麵秀才,還跟我較上勁了。”李雲龍瞬間黑臉。
“你現在乾嘛去?”
“睡覺!”於業輕飄飄地撂下兩個字。
看著於業走遠,李雲龍跟身邊的張大彪說道:“去,你們一營抽個連看著這小子,他動手的時候跟著他點,彆真的讓他出了什麼事情。”
“什麼?”張大彪滿臉的不理解。
怎麼於業這家夥這麼不識好歹,團長還關照著他。
“看什麼看,快去!打仗雖然這幫書生不太行,而且這兩天我看他這法子也不太靠譜,兩根管子就能乾掉一座炮樓兒,鬨呢?
但是有些事情他們還是在行的,現在大學生這麼少,還是得稍微看著點。
要是這大學生在我們團出了點事情,旅長罵我倒不至於,就是會念叨。
我老李可不想聽旅長念叨。”
李雲龍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深夜。
於業在七八個遊擊隊戰友的幫助下吭哧吭哧用板車把這炮管子給拉到了預定位置,距離炮樓約270米,幾個人大冬天的都累出了一身汗。
無他,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重了。
一米多長的炮管子,足足有四五百斤重,運起來實在是有些吃力。
“我說,秀才,這玩意兒能行嗎?”一位遊擊隊戰友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兒,壓低著聲音跟於業問道。
“應該問題不大,隻要能順利開炮的話。”於業一邊說話,一邊在心裡快速計算著射擊諸元。
雖然這玩意兒散布點有些感人,但是於業還是希望這玩意兒能夠一炮奏效。
“秀才,你說我們離鬼子們這麼近,一會兒打起來了你可得注意點啊。”一旁的遊擊隊戰友緊了緊手中新拿到的步槍,提醒道。
“放心吧,雖然現在鬼子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