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沒人站出來,那我就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川崎大隊長一揮手,站出來兩個鬼子兵。
兩個鬼子兵手中拿著一根帶著鐵刺的由鋼絲編織而成的鞭子。
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啊。
一鞭子下去,那年輕人身上本就不厚的冬裝瞬間抽裂,在鬼子兵抽回鞭子以後,站在前排的村民看到那鞭子上竟然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肉。
那年輕人灰色的冬裝瞬間被鮮血染紅。
巨大的痛楚讓年輕人再也忍不住,喊了出來。
“知道疼就好,現在可以把自己的同黨給指認出來了嗎?”川崎問道。
“乾你娘。”
那年輕人看這架勢今天怕是很難活下去了,直接開口罵娘起來。
川崎麵色一黑:“繼續打!”
一鞭又一鞭。
十幾鞭下去,年輕人身上的冬裝被徹底撕裂,在寒風中露出了滿是傷痕的上身。
說是傷痕不算準確,而是一道道溝槽,這些溝槽中的血肉都被那鋼絲鞭給刮走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
肉眼可見,那年輕人因為巨大的痛楚給不斷顫抖。
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鬆口。
縣大隊的遊擊隊員們不是沒有提前通知過他們,而是他剛好去隔壁村辦事,與前來通知他們的遊擊隊員錯開了。
即便是遭受如此的痛楚,他依然不後悔。
他忘不了赤身裸體被鬼子淩辱後用刺刀捅死的婆娘,還有剛剛滿月被鬼子用腳踩死的兒子,還有被鬼子如同草芥一般砍死的爹娘。
這些時日當他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家人們在自己麵前慘死的模樣,隻有在幫遊擊隊辦事兒時他身上才能輕快一些,身上也有用不完的勁。
川崎大隊長走到他的麵前,問道:“年輕人,現在你可以說了嗎?隻要你指認出你的同黨,我不僅讓我們黃軍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我還給你很多錢,還給你劃很多地。”
川崎循循善誘。
年輕人艱難地睜開眼睛,似乎